报,或许心里是痛快的, 只是不放心你姐姐和女儿,你就多用心照顾她们。毕竟……”
他嘴里涩了一下, 又安慰了笑了笑:
“你也不是孤身一人, 还有沈润在。”
胡珊兰只顾难过, 也没计较他话里的意思, 点了点头。
厢房的沈润却听清了这些话, 想方才郑蔚见他时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你不要莽撞,如今只剩你大嫂和侄女,若不能将之护卫周全,你大哥泉下难安。更何况,将来还有胡珊兰也需你照顾。
原本从胡珊兰离京他遇上,他是一直在照顾胡珊兰的,以后自然也会照顾,但这话从郑蔚口中说出来,却有不一样的意思。
过了没两天,胡珊兰就开始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不管是在布庄还是在家。她想着,沈家的仇人大概找来了。她只能神色如常,每日都去看郑蔚,也趁着这档口看看沈润。
胡珊兰不得不承认,郑蔚的安排才是最好的,只不过这样也将他陷入了危险境地。他收容沈润的事若被沈家那些仇人发现,势必也将他视作仇敌。
又过了几日郑蔚收到了晏深的回信,信中所说与沈润无异,但沈潇虽是被皇上下了死罪,却不是正经行刑而死,在行刑的前一天,诏狱上报他畏罪自尽,可晏深却在闻圣大长公主要鞭尸时瞧见,沈潇的尸身伤痕累累,分明是受尽折磨,死状极其惨烈。
郑蔚将信烧了,胡珊兰是个心软的人,若叫她知道了,又要难过。
日子如常的过,大抵郑蔚和胡珊兰二人终究没叫人觉察出不妥,且胡珊兰是沈潇妻妹这事不难查,他们也觉着沈润没那么蠢,会带着人投奔这里,叫他们能逮个正着。
但正因为此,胡珊兰这边才是最安全的,只要她能沉得住气,不叫人发现蛛丝马迹。
所以胡珊兰从没去庄子看过胡瑜兰。
一直等到四月初,仿佛一切平定。沈润的伤好了,郑蔚的腿也好了许多,胡珊兰的心也在渐渐平静,她想着,正是春暖时节,她假借出游,去庄子上看看胡瑜兰,是不是也可以了?
郑蔚收到晏深的信,说盛京关于沈潇的风波已经过去,朝堂融洽,只可惜皇上近来仿佛情绪不好。再者他也隐约得到些消息,说那些人去关外追沈潇的妻女了。
这大抵又是沈潇临死之前的安排。
但仿佛没什么人知道沈潇还有个兄弟。
郑蔚觉着这大抵与沈家往事有关,不叫外人知晓,不仅行事便宜,也能在紧要关头为沈家留下一脉。
他这日下值,胡珊兰照例在黄昏时过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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