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里竟也认为昴城地界调兵遣将这事,并不需要朝中旨意,只要有南怀王府的指令即可。
隔日,余容雅不太耐烦的问他什么时候有答复。依照她从前行事,很不必在乎郑蔚的意思,可在京中要强迫他的那次,他亮出的刀子到底让她有些畏惧,总还是要他心甘情愿的好。
郑蔚又是对于回京这种事情的不确定而担忧,余容雅嗤道: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在昴城做官,是王爷的人,王爷去哪,你自然就能跟去哪儿了。”
郑蔚看向她:
“你是说,王爷要去盛京?”
余容雅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皱眉冷脸:
“胡说什么?泽安州是王爷的封地,这里哪儿不好了?”
郑蔚笑了笑:
“这里很好。”
他趁余容雅缓和的功夫又问:
“近来城中时常有兵将走街过市,如临大敌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你在州府都不知晓,倒要问我?”
“州府的消息哪有王府灵通,何况你又得王爷信重。”
余容雅恣意的笑了笑:
“有什么呢,左不过是潞河匪患朝中剿匪,王爷怕那些贼人顺河而下会对泽安州不利,才提前排布。”
“可听说王爷与林大统领不和,这兵是哪来的?”
余容雅皱眉,不耐烦道: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第六十一章
昴城城门近来守的越发严了, 自从年后朝中下了东大营剿匪的旨意后,百姓见着城中越来越密集的兵将巡街,非但没有惶恐, 反倒越发踏实。
相邻的清源洲, 胡珊兰收到了郑蔚的信。郑蔚将昴城的事都与她说了, 也说或许是自己多想, 但还是劝她在潞河剿匪的事平息之前暂且不要回来,毕竟泽安洲紧邻潞河,匪患不除, 确实有逃窜到昴城的可能。
二月初春,迎春已一簇簇开的灿烈,杏花也如云似烟的开了满树,胡珊兰就坐在杏树下, 白姮出来就见她失神的模样。
“惦记郑大人?”
几年光景,几次三番涉险,郑蔚所作所为叫人无可指摘, 作为母亲,白姮觉着郑蔚也算功过相抵, 往后的事,只看胡珊兰自己的心思了。
胡珊兰沉默了半晌才道:
“阿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哪怕他说一切无碍,可还是觉着新不踏实, 慌的很。”
白姮抚了抚她的头:
“关心则乱。”
胡珊兰也不能否认, 时至今日, 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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