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也就没有能全然隐藏住的秘密, 只看皇上愿不愿意让真相大白了。
胡珊兰也没为这是太多担忧,这也不是她能担忧的事。怀孕的事也暂且没告诉郑蔚, 毕竟也还没作准, 总怕空欢喜一场。但她存了心, 年前府上庶务不少, 她也甚少露面, 都交代给冬儿和展婆子,让她们下去操持,连铺子也不常去了,只有白姮忙碌。
郑蔚很快就发现了胡珊兰的不同,下值后就急匆匆回来,见胡珊兰懒洋洋歪在榻上,捧着一碟子酿梅子。胡珊兰算着郑蔚还有半刻钟才会回来,乍然见他一脸严肃,也吓得站起来:
“怎么了?”
郑蔚上前上下打量她:
“你怎么了?”
胡珊兰怔怔的:
“没怎么啊。”
“你两天没去铺子了,府上的事也不露面,到底怎么了?”
胡珊兰这才恍然大悟,不免失笑,郑蔚越发的急,胡珊兰才凑在他耳边说了,郑蔚愣怔了片刻,顿时大喜。
“还没作准的事呢。”
“太医的本事你还不信?尤其伺候晏贵妃的那位。”
他小心翼翼,然后反省:
“难怪前日晚上那么缠你,你也绝不肯,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反省两日了。”
胡珊兰红着脸啐他:
“青天白日,说什么混不要脸的话。”
郑蔚只笑:
“也不差几日了,我告假在家伺候你。”
“可别,这才几天,也没什么,你该怎样还怎样。”
“那叫岳母来照应你,铺子有青旸照顾也稳妥的很。”
“也不必……”
“还是答应我吧,不然也没心思办差了。”
胡珊兰笑了:
“成吧。”
郑蔚小心翼翼的,自从放榜那次胡珊兰大病一场,她在他心里就已然成了那么个脆弱易碎的模样,哪怕她韧性十足,独自走过多年,他却仍旧无法忘记。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想去寻了白姮请安,白姮也同他们住在一处,只是院子稍远些,郑蔚说明来意,白姮顿时高兴起来。
“哎呦,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自此铺子也不肯去了,只在家小心照应胡珊兰,连地也不肯让她下了,胡珊兰苦不堪言,让郑蔚劝说白姮,郑蔚反倒劝起胡珊兰来:
“岳母可不是混闹的,请教过郎中的,头三个月还是小心些的好,尤其你这是头胎,得越发小心。”
胡珊兰没法子了,只能天天躺床上。
过了七八日,白姮就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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