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冯宁只得狠狠心,编道:“词是家父偶然所创,可以配乐演奏。因为家父的影响,我很喜欢词。”爹爹你在天之灵不要怪我,冯宁亦心里默默地念道,我可是替你拿了一个词首创者的称号,足以名流千古了。
拓拔浚见冯宁脸色变换不定,以为是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也就不继续追问了。毕竟冯朗的事的确是拓拔家做的绝了。
“咏梅。”冯宁回过神来突然说道。
“什么?”
“我说这首词的名字叫咏梅。”
“咏梅。咏梅!好名字。”拓拔浚咀嚼了好几次,大声赞叹道。他虽不善写诗,但会品,这首诗,不,词,显然把梅写到了极致。
“人应该和梅一样坚强不是吗?”冯宁淡淡地说道。拓拔浚却是深深地触动了,不禁点头不止。
“雪融以后是什么?”冯宁接着问道,她希望他不要再这么纠结于心了。
“是水啊。”拓拔浚不明白,如此简单的问题冯宁为什么要提。
“不,是春天!”冯宁笑道。
“春天!”拓拔浚呆了,喃喃自语道。
过了好一会,他变得坚定:“的确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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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叫奴才好找。”正说着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远远跑过来。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拓拔浚斥道。
那人已经走近了,忙跪下请罪,冯宁本想开口求情,可看是潘彪,也就不说话。潘彪长得尖酸猴嘴的,一看就像是背主卖友的小人。不过这些也是冯宁的个人观感,潘彪从拓拔浚还小的时候就在王府伺候,深得拓拔浚信任,是拓拔浚的心腹中的心腹,这次拓拔浚逃亡时也就带了潘彪和另一个叫吕候的。
因为潘彪为人心灵,很会琢磨主子的心思,所以比起吕候他更得拓拔浚重用。在冯宁看来,显然是吕候更加忠厚可信。不过纯属自己的猜测,也就知趣地不说,免得枉担恶名。
“好了,起来吧,你一向知礼,什么事这么着急?”拓拔浚挥挥手让潘彪起来。
“夫人让奴才请你请你过去,看夫人的面色好像很着急。”潘彪虽然急,但还是答得有条有理得。
夫人也就是拓拔浚的奶娘常氏,她早先就由冯婉相助来到这里,一直打理着别庄的上下用度。
“那好,过去看看。”拓拔浚提脚就要走。
“我也去。“冯宁对着拓拔浚说道。
拓拔浚定定看着她,冯宁回道:“就不许我看看常姑姑啊,有什么事,兴许我还能帮得上忙呢。”
“好吧。”拓拔浚说完就像常氏居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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