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常了,问道。
“你看着就是。”
两然对看了一下,不由得都放声大笑,也许他是不错的朋友。
反噬
傀儡,拓拔余狠狠地瞪着自己写下的两个字,仿佛要把它们看穿似的。
“皇上,你怎么了?”一旁侍候的嫔妃大着胆子问道,拓拔余已经快看了一个时辰了。
“朕的事轮不到你插嘴。”拓拔余一脚就把那个女人踢飞。
“皇上,饶命啊!”那个嫔妃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爬起来,连连求饶。她怎么可以被几日连着的宠幸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呢。她现在不求别的,只求活命,毕竟已经有数不清的嫔妃从这里拖出去了。
“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拓拔余可不管这些,他也只能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到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身上。只有这样。
任凭那个嫔妃磕头尖叫,还是被禁卫拖走了。拓拔余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而不是宗爱手里的傀儡。
宗爱!宗爱!朕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
“大人,皇上今儿又杀了一个。”一个小黄门谄媚地对宗爱报告着拓拔余的情况,眼里时不时闪着对荣华的渴望。他分明是拓拔余身边地贴身太监娄明。
“皇上的事哪轮地到我们做奴才地管啊。”宗爱听了,讽刺地笑了。看来选拓拔余还真是选对了,只会在女人身上发泄,这种人成不了大器。
“大人英名!”娄明极尽地吹捧,现在宫里谁不知宗爱可是比皇上更有权力地大人物。
谁料宗爱根本不领他的情,径自离开了,像娄明这种人现在宫里多了去了,他自是不在意。
娄明一直低着头,眼里却闪过了一道寒光,待到宗爱走远,他抬起头,向宗爱走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不是和老子一样,都是断子绝孙的命!”
断子绝孙,宗爱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这四个字,近日来它们常常出现。他极度痛恨这四个字,但是他无可奈何,即使他已经手握大权。在还没记事开始,他就是皇宫里的一个最低下的小太监,每日里做着最累最脏的活,还要被大太监们责打克扣。那时候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每天吃饱穿暖,能够不用挨打。可是后来当他变成了皇帝拓拔焘的贴身太监,终于实现了愿望,还可以享受别人的奉承。但是他不满足了,看着拓拔焘手握每个人的生杀大权,高高在上,每个人都要对他俯首帖耳,不必对任何人低头。他也想要,在这世上谁不贪荣华富贵,谁不贪最高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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