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我亦是,我们兄妹是很相像的人。这次若不是仪儿向来对她嫉妒,虽不会有大动作,但也想一直盯紧了寻个错好立威。我可能会一直蒙在鼓里,纵有怀疑也会选择无视。”冯熙听了,也说道,脸上似笑非笑,却是一色的悲哀。
两兄妹都沉默了,殿中一片寂静。
好一会,冯宁又开口问道:“那昨夜又是怎么回事?”字里行间分明是渐渐地接受叶青青细作之事。
“那是她自己吞的,用来嫁祸仪儿。”冯熙说起这个,声音恨恨的。
“什么!”奉宁大惊,“其他也就算了,毕竟立场不同,她是细作,也就是我识人不明,可虎毒不食子啊!”平日里叶青青对肚子里孩子的种种温柔难道都是装扮出来的,若是如此,那她的演技也委实太过厉害了吧!
“这也是我想质问她的!”冯熙冷哼一声,又说道,“但为了更大的图谋,她的确选择了牺牲这十月怀胎的亲生骨肉。”
“更大的图谋?嫁祸嫂子,除了可以登上正室之位,还能有什么?”冯宁还在刚才得到消息的惊叹中,无意识地说道。
…………
“你忘了仪儿姓什么了!”冯熙冷着脸提醒道。
“拓跋?拓跋!”冯宁喃喃道,脑中灵光一闪,一切事由都串联起来。拓跋仪与哥哥冯熙的婚姻可以说是皇室与逢甲的联姻,以前拓跋浚还在时倒不是很重要,可在自己登上辅国太后之位,便变得分外重要了。若是哥哥心伤失子之痛,又被她们调唆,难免就会对拓跋仪下手。到时其他拓跋氏之人知道哥哥所为,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有了芥蒂。现进朝廷又在进行三长制改革,本就有些人心怀不满,蠢蠢欲动,到时外戚和宗室再是不合。恐怕晗儿的皇位危矣!自古以来在一向以礼著称的汉人建立的皇朝尚且有皇位废立之事,何况是这些胆大包天的鲜卑人。自己虽掌了朝政,毕竟为时不长,与那些宗室硬碰硬的下场,恐怕逃不了两败俱伤了结局。自己、兄长和晗儿曦儿到时命恐岌岌可危,而大魏刚刚才从乙浑之乱恢复过来的国力又会大减。想到这些,冯宁的背上都布满了细细的一层冷汗,这个图谋环环相扣,一旦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太毒了!”冯宁拿帕子拭了拭汗水,说道。
“我起先是有所觉,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她能够念着骨肉之情,夫妻之义。只是昨夜一见,一切烟消云散。”冯熙叹道,眸中痛苦之色立现。
冯宁担心地想上前安慰,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何况她自己也深受打击之中。
又是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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