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昏黄的灯光下印着同样不可置信的拓跋浚。
顿时,两人都沉默了,楞楞地站着,欲言又止。
直过了好一会儿,拓跋浚才苦涩地开口道:“其实你打我也是对的,谁让我……”
冯宁听了,登时放开了所有心思,攥紧拳头对着拓跋浚的胸口就是一阵不要命地猛锤。
拓跋浚自知理亏,也不避不躲,任由冯宁捶打。
冯宁也由着性子胡锤,自拓跋浚离开的满腔怒气,万种心怀都化为一个个结识的拳头锤在拓跋浚胸上,也锤在他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拓跋浚无奈声音还是响起:“再这么锤下去,为夫可要被你锤死了!”话音未落,就有几声闷哼响起。
“不许说死!”冯宁放下拳头,抬起头,冲着拓跋浚大喊道,泪水又肆意而出。
“宁儿!”拓跋浚心疼地用手去擦不断下滑的眼泪,但怎么也擦不完。
冯宁此时终于忍不住做了想做很久的事情,扑入拓跋浚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回忆
好一会;冯宁才渐渐冷静下来;把头从拓跋浚的怀抱里抬起;不客气地拉起他的一袖试了试眼泪;间或抽泣一两声。拓跋浚自知理亏没有任何话说;知识一脸宠溺地任由冯宁发泄。
冯宁抬起眼;狠狠地扫向拓跋浚;眼神本身是很锐利;可惜蒙上了一层泪光;反而象是一种撒娇。
一步一步地离开拓跋浚;冯宁慢慢地走向位于禅房内正中间的那长桌子;拉了把椅子坐下;又拿起茶盖;就着桌上那壶热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装模作样地喝上一小口;才开口对拓跋浚说道:〃你也过来坐好!〃
拓跋浚一楞;随即反映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冯宁身边;拉起她旁边的椅子就要坐下。
冯宁却乘着他不注意一把把他推开;芊芊玉指指向一张离自己最远的椅子说道:〃你坐到那里去!〃
〃宁儿!〃拓跋浚不情愿地唤道。
〃快去!〃冯宁不等他说完;就厉声大喝道;带着满腹怨气。
好;好;好;我去还不成吗。〃拓跋浚一脸委屈;把自己安置在那张偏远的椅子上。丝毫不见平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气度。
冯宁此时却丝毫不理;冷哼道:〃你现在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我再决定原不原谅你。〃
〃宁儿;我们好怒容易再见了;就不要说这些扫兴的事。〃拓跋浚却不想说;着其中的艰险和困苦他一个人知晓即可;没必要在事情过去以后还要冯宁跟着担惊受怕地。
〃你必须说。我有权利知道!〃冯宁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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