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在你发疯的时候我已经仔细想过了。我先问你,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乙浑的话,他已经背叛你了。”
“那是他找了我娘当年的贴身侍女作证,而且我的血的确不能跟拓跋氏的相溶。”拓跋浚说道,不过显然回忆这一段让他十分的不情愿和痛苦。
“你娘当年地侍女说的话也不一定可信。有些人可是很容易见利忘义地!”冯宁说道。
“这我自然考虑到,我没那么容易被人一面之词骗倒。”拓跋浚叹道,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血液不相溶的问题。”冯宁替他说完。
“是。”拓跋浚无奈地点头。
“那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药水可以让本相溶的血液分离。也可以让不相溶的血液两者相溶。”冯宁叹了中气,没好气地说道。“以乙浑的能力很容易找到地,这种药水也不是什么天大秘密。”
“你说地是真的!?”拓跋浚起先听得不甚仔细,可到了最后却惊呼起来。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希望。
冯宁一愣,她刚才说的只是猜测。可看到自己的爱人这个样子。她突然决定,不管是不是真地,不管怎样,她都要让这件事情弄成真的。
笑着点点头。坚定地说道:“当然了,你知道的。我父亲一向很喜欢看这些对你们来说是杂书的书。”
“这我知道,令尊大人一向才华横溢,博览群书。”拓跋浚不在意地附和道。
“你现在不要口是心非地附和我了。我直接跟你说了,我父亲当初在一本医书里看到过这种药房,当时他当作一个奇闻跟我说呢。”冯宁撇撇嘴,说道。
“这本医书上的东西可不可靠?”拓跋浚急急问道。
“当然!”冯宁立刻点头,“我父亲当年还在我的唆使之下做过试验呢!的确跟药方记载得一模一样啊。”冯宁说完其实有些心虚,医书是真的,试验也是真的,不过只不过这两件事却隔了好几年。当初她就是把这种药水用在李妍的儿子身上,不管怎样,当初的确很有效。
拓跋浚先是惊喜了一阵,随即却又黯淡下来,说道:“那又怎样,只是说明了有这么一种可能,”
“至少多了一种可能啊!”冯宁斜眼看去,拓跋浚的面色早已好了许多,“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吧,其实心里又很开心吧。”
拓跋浚笑了笑,点了点头,伸出手,把冯宁整个搂在怀里。
“还有我接下来我还有话说,你一定要平静地听完,不许发为!”冯宁靠在拓跋浚的胸前,听着他一下一下温暖的心跳。
“好,你说!”拓跋浚低声答应,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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