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哥,但尧哥因为有事耽搁晚去了几分钟,这难道也是巧合么?”
章赫透过缝隙朝楼下看了眼。
康尧仍在自责,他低着头好像已经六神无主了。
章赫:“你该不是怀疑康尧吧?”
徐海清摇头:“他没有理由这么做。我的意思是,出了这样的事,他是除了小春家人之外最难受的人。”
话音落地,徐海清就若无其事的别开视线,半垂下眼。
她强行压着心里的波动,不让它们浮出来半点。
事实上,她心里也一直很难平静,一阵阵懊恼,甚至堵得慌。
她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反复回溯着当时的场景,那个男人抱着小春,就打从她眼前经过。
尽管她对自己说过,那种时候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多想,不会料到现在的后果。
不,或许她应该多看一眼,或许就会发现问题?
不止如此,就连大洪也是因为她出的那个主意,才被贺铭远送去警局自首。
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无论是在情理上还是法理上,这件事都要有人承担,大洪是下手最重的那个,他不可能推卸掉责任。
她也知道不能反复陷入反刍思维的旋涡,会影响自己的思路,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
章赫这时问:“还有呢?”
徐海清醒过神,又道:“我现在有个怀疑方向,但没有根据。这个人的目的如果是为了报复、打击大洪或是尧哥,那么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是谁。”
章赫下意识眯起眼:“你指的是王世川。”
徐海清:“他又刚好是做这种黑色产业的,他还有一条非常成熟的链条。”
就在前几天,章赫才将王世川跟贩卖人口的勾当告知她,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很难不将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
不会儿,徐海清和章赫一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