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落座,徐海清放下杯子,露出笑容。
姚写意打量着徐海清,正试图将眼前这个看似稚嫩的小姑娘,和贺铭远提过的未来不可限量的“小清”联系到一起。
该怎么说呢,她的脸是年轻的,稚嫩的,一看就是年轻女孩,而非那种保养出来的“少女感”。
可她的眼神又流露出一些不该存在这个年纪的世故和智慧。
脸可以骗人,眼睛却骗不了。
姚写意忽然想起姚家的下一代,尤其是她那个安静得像是哑巴一样的小侄女。
小侄女不过才几岁大,既不活泼也不好动,总是安静地待着。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哥哥,以及家里其他年纪小小就展露优秀特质的孩子身上时,她却总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有人说,她太小,还不懂这些,再过几年就要学着表现了。
姚写意却不这么看,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很快,徐海清拿出一份诊断报告副本,放在姚写意面前,说:“远哥已经挺过来了,我每天都会去看他,他也提到你。”
姚写意拿起报告快速翻看,从一开始的眉头紧皱,到后面逐渐舒展。
他的伤势是很重,但身体素质好,又获救及时,恢复的也比普通人快。
然而话虽如此,刺中他的那些刀,还是伤到了根本,就算养得再好,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姚写意说了声“谢谢”,又问:“他怎么跟你说的?”
徐海清:“他很想见你,但现在不可以,他怕你会有危险,叫我告诉你身边多放几个人,最好早一点回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