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可。
各怀心思地默了一阵,姚菁莹又问道:“众姐妹又怎知菁莹‘落难’的?”
毕竟是场小范围的风波,她们与叶凝凤并不同桌,其获取情报的速度与精确度再一次地让姚菁莹感到惊讶于佩服。众姑娘方回过神来,刚刚站出来打圆场的那位又笑道:“是同婶娘一桌的叶姑娘告诉我们的,说她人微言轻,叫我们来帮你。”
姚菁莹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人微言轻是假,不好出面才是真的,许是那段寄人篱下的生活将她的心思养的比常人更紧密些,看见旁人有难,虽不至于落井下石,也断不会轻易站出来,为一方而得罪任何一方。然仔细算起来,无论叶玖爱还是跟前这几位姑娘,肯帮忙,竟多半能跟君宇泽扯上关系,姚菁莹实在不愿意承认,这一趟是君宇泽走曲线救国的道路帮她化险为夷的。
一想到那家伙说什么“我房里的女人,犯了错该由我来惩罚”,居然在叶凝凤面前发表一套“妻不教夫之过”的理论,原本应有的一些感激也在姚菁莹的心中消失的了无痕迹了。起初是想着他这样做是为了帮她,如今危机解除了,不觉又有些小人之心式的顾忌,话说那家伙不会真的想出各种变态的方式来惩罚她吧?
横竖撇那地胡乱想着,已被众姑娘簇拥着到了宾客席间,因着之前偷偷溜了出去,眼下便没了她的位置。想着这种婚宴也多半会像小年夜一样,玩到最后往往就变相地为各方势力丰满羽翼或者各家父母寻媳觅婿提供了场所,越想越无聊,于是又生出了偷溜的念头。
随意张望了几下,并未寻得那几位“萧粉”的影子,便猜着萧清逸这时应还在竹林里弹琴,若能赶过去,不说替他解围,正儿八经的道个别也总比穷耗在这里强上千倍万倍。刚好周围人都正忙着拉关系套近乎,便拿定了主意。
谁知刚要挪步,却被一位姑娘拉住了手,正是先前胡乱摆手差点儿说漏嘴的那位。许是心有些愧疚,想着为之前的失误做一些补偿,竟极热情地提议道:“堂嫂子不如就跟咱们这儿挤一挤,待会儿就有戏班子进来,一道看戏!”
盛情难却,姚菁莹只好打消偷溜的念头,好在不多时便看着那几位“萧粉”陆陆续续地溜了进来,估摸着萧清逸已经走了,再没了什么顾虑,才记起今儿一大早只忙着打造自身的形象工程了,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这样一想又不觉有些好笑,只一味地好胜,不愿输给升级之后的喜儿,竟忘了新娘子除了给长辈敬茶、与同辈过礼之外,剩下的时间要么是搭着盖头要么就送进了洞房,哪有机会跟她PK!
恰好那盛情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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