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昕鹞不服,哼道:“怎么是混话?小时候我跟着爹娘回老家,就见过一位表姐生孩子,啧啧,嚎的有多惨,掐的表姑爷胳膊手背愣没一块好地方,你说不痛能那样吗?”
茜雪哑然,想起自己生济樊的时候,的确吃了不少苦,生淑芯时倒是好些,却也有那么一刻痛的快要昏过去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昕鹞并不是完全乱讲。
姚菁莹看她俩一来二去的,只是在一旁傻笑,其实对这个问题她也比较好奇,毕竟她也没亲历过生孩子这种事,只在电视上看到临盆的女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等孩子生下来,基本上就把能骂的全骂过一遍了,叫人听着都毛骨悚然。
想着,看四下没什么外人,便禁不住好奇地朝最有发言权的茜雪问道:“话说,生孩子会不会真的很痛苦?”
茜雪先是面上一顿,随即噗嗤笑道:“你也这样想,只说明你和昕鹞一样,本身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接着在两人一脸求解的表情里细细阐述,“等到心智真正成熟了,愿意将与心爱男子之间的感情延续下去,便不会再想痛苦不痛苦的了。当初我生济樊的时候,也是掐着敬若的手,把能赌的全赌上了,发誓以后再不给他生孩子,后来怎样?还不是又有了淑芯。”
姚菁莹若有所思地吸了口气,她也曾就这个问题和不少女人八卦过,已婚的未婚的,却是众说纷纭,痛与不痛总被夸大成两个极端,真不知该信哪个。此刻听了茜雪的说辞,倒是相对客观的,原来不是痛与不痛的问题,而是爱与不爱的问题,能与心爱的男子共同拥有爱的结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爱了,自然愿意付出各种代价,包括承受痛苦。
反观自己,原来前世的每一段感情以失败告终,只因她并没有遇到愿意为之付出各种代价的男子。那么这一世,会有这样的男子吗?
正想的出神,听得茜雪问昕鹞,“说起来时间也不短了,都没什么打算吗?”
昕鹞自知她问的是生孩子的打算,面上一红,扭捏道:“每天忙着拌嘴都来不及,哪有空闲打算这个”
说着清了清嗓子,故意模仿敬旻的嗓音抱怨起来,“每个月至少探望三次,每次要留宿三四个晚上,这样算下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