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宇泽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轻问,“好好看看,这里和清楣苑有什么不一样?”
“没,没什么不一样啊……”姚菁莹磕磕巴巴地回答,浑身上下的不自在,哪还有心思好好的看。
“那就好好想想,屋里有什么不一样?”君宇泽继续问。
“也没什么不一样啊,除了梳妆台上那面镜……啊——”
镜子俩字都没来得及说全,便伴着一声惊叫,随君宇泽一起到了院内。再落地时,已是在姚夫人的梳妆台前了,君宇泽饶有兴致地看了看红木方桌上那面四鸢衔绶纹金银平脱镜,又看了看姚菁莹,“你的眼力,还可以。”
姚菁莹没好气地横了一眼,她自己两条腿都还健在,干吗要被他抱着飞来飞去一直飞到姚夫人的卧房里啊,练过轻功了不起呀?练过轻功就不能稳稳当当地走路啦见君宇泽的目光一直停在那面镜子上,对从她眼里飞出来的刀子压根无所察觉,不禁更加气恼。
其实姚菁莹能注意到这面镜子,纯粹因为它外形精美,而本尊的梳妆台上只有一面普通的铜镜而已,与眼力无关。想了会子,既不确定君宇泽讲的是夸奖还是单纯评价她的话,干脆不作回应,转而好奇地问道;“都快被你盯出花儿来了,这镜子有什么不对吗?”
君宇泽右手托着左胳膊,左手则轻轻捏着下巴,都没朝姚菁莹看上一眼,兀自琢磨道:“对与不对,要看了才知道。”
说着又朝着梳妆台迈近两步,一手在镜子边缘摸索着,姚菁莹一旁看的纳闷,张了张嘴巴想问,却见君宇泽动作一滞,右手的食指停在了垂直高度约三公分左右的镜子边缘上,用力一摁,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原先看上去是一个整体的红木桌面,伴着“呼啦”一声响,刀劈一般的从镜子处向两边裂开,君宇泽望着两边平滑的切口,眼底漾开了一层层胜利的笑,“果然有机关。”
接着像太阳穴也长了眼睛一样,明明没有转头,却用带着明显不屑的语气与姚菁莹道:“女人,你可以闭上嘴巴了。”
说话间,手已伸至裂开的梳妆台里面,待姚菁莹乖乖闭上因过于吃惊而张大的嘴巴,又向他靠了两步,便看见君宇泽手上赫然多出一个长宽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