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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路本来就难走,再加之又到了掌灯时分,更是天黑路滑,马车就越行越慢,这么走走停停的,到了子夜时分才近得海州城门处,敲了城门说明了来意,这才得以放行进城。
夜幕下的海州城,白茫茫的一片,异常的清冷,云千洛在进城时也就醒了过来,那儿想得到,查来时,自己竟然是在软塌之上睡着,当下紧张的在自己身上查摸一番,见穿戴整齐,这才松了口气。
松口气后又觉得自己着实可笑,这会儿在马车之上,从月是她师兄,又能对她做些什么,再加之赶车的还是自己的人贺武呀。
从月睡得可并不好,虽说倚着软塌能暧和些许,但那温度毕竟还有有限的,额间细细的薄汗冒出似乎还透着股寒气来。
从月上马车之前就以斗笠盖住了脸,没有让贺武几人看到,如若这时候让几人看到不定得吃惊成什么样呢。
正想着时,贺武在外面的声音响了起来:“主子,马上就到知府宅邸了。”
云千洛点头应了句知道了之后就坐直身子,想要把那披风解下来给从月披上,但奈何那披风的扣解,像是识人那般,怎么解都解不下来。
云千洛纳闷的蹙紧眉头,死活也看不出一个小小的扣解有何奥妙,但的确是解不开。
没办法,只得把软塌上的狐裘毯子拿起来给从月盖上。
云千洛这一觉睡得身上是暧和和的,手心里还有些许汗湿的感觉,触到从月那冰冷肩膀时,心中有竟然起了丝心疼来,她不解这打心底里的疼是何原故,只是对自己说,眼前这男子是长得像凤墨琰一样的师兄,也许是天意,也许是……
许是感觉到了暧意,睡梦中的从月把身子往那热源靠了靠,还砸巴两个舌,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云千洛头大的看着把脸搁在自己自己手心里睡觉的从月,怎么瞅怎么别扭,这么大一个大男人,睡在她的手心里,这得多惊诧呀。
好在,还有一会儿就要到地方了,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却是没有想到,她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手从从月的脸下移开的。
但她为什么没有移开,这是连云千洛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事情。
马车越行越快,云千洛的心也跟着砰砰砰的狂跳起来,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一般。
“主子,不好,可能出事了……”贺武机敏的嗅出不一样的感觉来。
云千洛听罢没有吱声,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去,外面黑压压的,加一点亮光都没有,她是看不出这有什么不一样来,但她相信贺武这种习武之人的直觉。
“那再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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