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来。
不得不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云千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般的狼狈过,满脸的泪水加血水不说,额头也让砸了一块,霍霍的往个冒血,搞得原本一张芙蓉脸成了血糊糊的一片。
后背也让撞得生疼生疼,疼的眼泪直流,手上摁到了瓷器片,疼的她几乎都想晕倒,但她知道,没了爱她的凤墨琰,没了疼她的哥哥云锦程,这世上再无人会为她心疼。
她只能自己疼自己,没了那些让她撒娇呼疼,没了那些抱她入怀安慰的爱人亲人,她云千洛只能自己变强。
不就是疼吗?咬着牙就忍下了,不就是血吗?忽视不看,就当是泪水了!
从月的心前所未有的疼着,他没想到会这样的,只不过是本能的反应罢了……愧疚的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女人。
如今云千洛这一张脸可一点美感也没有,反倒有一种恐怖吓人的感觉,但在从月的眼中,还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勾人心弦,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许是这样的一幕太过震撼,那血腥味太过刺激,从月深吸一口气,那原本血红的眸子慢慢变回墨黑色,那一头渐红的头发也丝丝变回银白,烫人的周身热气也慢慢消退。
这是从未有过的现像,他的身体因着中毒而变得奇怪,怎么都寻不到解药,冰的时候让人无法靠近,热的时候跟火一般像是要燃烧。
这种冰火两重天,从来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住的,而现在,这一刻,没有用蓝莓那恶心的淫盅,就让这火直接的灭了下去。
这让从月微微的失神,这一失神之下,就见云千洛从他身前穿过,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到大理石桌案时,却是狠心的拿起上面的一把匕首,没给从月反应过来的机会,就着自己的脖子那一处就割了下去。
不就是一个扣解吗?解不开,还割不掉吗?
但云千洛显然不知道瞎,这扣解可是以天山软蚕丝而制成,再加以从月用的百环扣解法,不懂此法的人,只会越解越紧,而且这天山软蚕丝是极品中的极口,刀剑不入,火水不融。
快步的上前,握住云千洛带血的嫩手,也不管她反抗与否,另一只手飞快的动作着,没几下就解开了让云千洛头疼了好些时间的披风扣解。
如今这银白狐裘披风上,也沾染了些许血渍污渍,完全没有初时那般的高贵优雅,反倒显得有些破败不堪。
云千洛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把这披风往从月怀中一塞,冷硬的语道:“多谢师兄帮忙,这狐裘是贵重之物,还是还与师兄为好。”
从月被动的接受云千洛的言语,束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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