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再说就是找到了,这人现在这样子,去了就是被轻轻松松反杀,到时候若是让齐褚发现她在背后操使,前世悲剧说不定就要提前了。
她忍住心中的小算盘,只道:“你先把伤养好,这些我以后再跟你细讲”。
齐褚答应的爽快:“我听小姐的。”
许念想起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收敛了脸上多余的神色,忽然说道:“我可以暂时收留你在滕国公府,但是府里不养闲人,你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她冒着风险把朝廷追查的人藏在府里,已经是极为不理智和冲动的了。
异邦本是不安好心来,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抓住把柄为难一番,如今忽然莫名留一个闲人在府中,她跟他阿爹阿娘都交不了差的。
“只要小姐肯收下我,陆知一切都肯做。”
答应的倒是挺利索,许念面色不动,说:“那就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既然选择留下,我也会公平待你,以后你是万万不能怨我的。”
“陆知不会”,齐褚抬头望她,“陆知愿意为小姐做一切事情,一切事情都是陆知心甘情愿,绝不会怨怪小姐。”
这般好说话,许念原本看着这张脸产生的不舒坦感渐渐消散了一些。
她说:“明日府中会选一批奴仆进府,我会把你的名字报上去,无论到时分到何处,你切记不可提起从前的遭遇,勿要给我惹出祸事。”
“陆知明白!”
其他事情说的差不多了,许念也就步入正题,“你说你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什么都愿意做,我现下就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的,还望你如实回答。”
“我第一次见你,你有一块紧要的玉佩,那右下角的纹路你可知其出处?”
齐褚垂下的眼波光流动,一时间闪过很多东西。
玉佩是那位传信手下的信物,根本不是他的东西,她这般问,莫不是发现什么端倪,正在试探他。
许念见他没立刻回答,怕他以为自己所图不轨,便道:“你不用多想,我只是想要找到刻出此纹路人的踪迹,没想要过多打听你的私事。”
她对他隐藏身份到底要做什么一点兴趣也没有,如今也只是想要得到悯灯大师的踪迹,尽早把前世的消息透露给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