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压不住了:“你说得这般好听,我可是记下喽,往后你可不要嫌我啰嗦。”
往后,齐褚从前从未想过这个词,现在竟也是开始隐隐期待她口中的往后了。
乌铮已经在许府外徘徊许久了,他有急事要禀,几次三番想要迈出的步子又都停住了。
晃得魏泽眼睛疼,“你碍着我了。”
他是处理一切可疑人员,眼前这个快成为他下一个目标了。
乌铮白了他一眼,不跟这个木头一般见识。
这才刚收回视线,就见到齐褚出来了。
他把东西递上,“殿下,有您的秘信。”
“此番我们算是把虞王的爪牙得罪了遍,探子来禀,说虞王私下秘密召集了不少心腹,最近恐有大动作。”
齐褚扫过上面的内容,勾了一下唇角,道:“动了他这么多人,也终于是忍不住了。”
承帝故意把南城的贪污交给他来办,就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削了齐温聿的锐气,又因是他做的,事情过后,齐温聿定然会想尽办法找回这一局来的。
他们分歧越是大,越是能互相牵制住对方。
皇城就好像是个兽笼,而他们都在笼子里,斗得你死我活,而愉悦到的,只有主坐之上,那个高高在上做局之人。
他可不打算白白让人当做棋子。
齐褚说:“我还就怕他一直忍着不动”。
乌铮问:“他这般大的动作,我们要做些什么吗?”
是早点筹谋反将虞王一军,还是提前做好准备见招拆招。
齐褚看向了皇城的方向,笑得很温柔,“当然是静待时机取我要的聘礼了。”
*
香炉中烟袅袅升起,承帝落下了最后一子,抬头目光看向了窗外,初冬是荒凉破败的,到处都缺少生机。
“今年的新雪好似来得格外的晚。”
早些年的这个时候,应当是快要下过一次初雪了。
而现在除了割人烈风,还什么都没有。
安喜附和道:“去年新元时就已经化雪了,看来今年这新雪要积攒到过年时才下得下来。”
如今一切都正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安喜给他添了茶,茶水的热气腾腾升起中,承帝浮去茶沫,忽然问:“他们两个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太子刚汇整了贪污涉案人员的口供。”
“虞王还是像往常一样每日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安喜从一旁拿出了人员册,笑道,“话说太子还真是一点也没手下留情,贪污这些人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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