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芬兰世界杯拿了第三那挺厉害了那时候大家都在抢分竞争很激烈的,期待在米兰看见她的精彩表现,谢谢。
完。
北皎讲英语的时候和讲中文的时候是两个腔调,他说中文要么冷得让人打抖,要么恶意卖萌甜的叫人发疯——
但他说英文时,就带着一股冰冷的学术气息,任何单词在他口中都是清晰却没有多少感情的,就像是一台机器在冰冷地吐出体检报告,四平八稳。
无比正经。
姜冉听他说了两句,发现自己挺喜欢他的口语,就纵容着装聋作哑在旁边听了全程,然后突然发现北皎这个嘴替其实很合格——
说话很客气没有什么不得体。
说起她的情况了若指掌,对方随便问,他都答得上来。
最让她惊讶的是,他甚至记得她的入队时间,就在冠军大哥问她怎么没有参与本届冬奥会时,他清楚地说出了她正式加入国家队的时间,时间详细到某月某日。
……那时候他们明明还在分手阶段。
她加入国家队也不过是往朋友圈发了条动态,甚至分组可见了。
可能是邱年随手截图给他看了,没想到他记得那么清楚。
姜冉突然不那么记恨他今天出门时那副高冷男神、对她不屑一顾看一眼都嫌多的高傲模样了——
如果不是现在光天化日、人又实在太多,她可能甚至在他平静地报出她加入国家队日期的那一刻,已经伸手万般怜爱地摸摸他的狗头。
女人总是很在意细节的。
这条狗脾气古怪,但偏偏总是能注重到细节。
对方寒暄了几句,又上下打量了一圈姜冉,跟她笑了笑后,他熄灭了手里头的鸭烟,没有再蹲在终点迎接自己的队友并指导他们的训练,转身上了升降电梯……
进电梯后还回头看了眼姜冉。
想来是上去山顶跟教练报告情况去了。
电梯“嗡嗡运转”。
现场再次只剩下姜冉和北皎,姜冉第一次与奥运会冠军交流的机会被完美扼杀在了摇篮里。
——全程她就像是工艺品摆件似的微笑着站在一边,尴尬而不失礼貌,
而此时,放在她肩膀上的头颅动了动转过头来,还要邀功似的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问她,“我说的好不好?”
她觉得,其实挺好的。
但是她要这么说就完蛋了,等于是纵容他无法无天,所以只能冷着脸,问:“什么时候我跟雄性生物说话的自由都被限制了?”
“……”
站在她身后的少年站直了腰,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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