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强颜欢笑的脸下饭。
张零零最近对北皎态度很好,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一如既往的如此慈爱,姜冉却觉得她只是看大势已去,捞不着姜氏女主人,捞个姜氏婆婆当也不算太亏。
她为北皎打抱不平,北皎却很看得开。
当时他正在姜冉的公寓里,用勺子搅张零零特地开车大老远送过来来的一碗燕窝——
“姜冉,你听过一句话没?”他舀了一勺燕窝塞进嘴都撅上天的媳妇儿嘴里,“无论本质上如何阴险卑鄙狡诈,能装一辈子绅士行为的人,他就是一名真正的绅士。”
姜冉哑口无言,瞪着眼咬着勺子望着他,看着有些没反应过来。
北皎从她嘴里扯出瓷勺子,她眨眨眼,问,“你为什么大道理那么多?”
“因为前半辈子活得苦。”
他眉目淡然地以陈述句语气说完说这个事实,说完一抬眼看着她从刚才的反应慢半拍彻底变成了痴呆。
有些好笑,又要绷住面容,北皎侧了侧脸,显得有些困惑地“嗯”了声。
姜冉像是才回过神,从沙发另一边爬过来,蹭进了他的怀里,没说话,就是柔情万千地用手摩挲他的面颊。
“现在好了,”姜冉说,“有我在,你的每一天都是甜的。”
“……”
他反应了几秒她的土味情话,虽然有那么一两秒指望她有更动人的表白,但是想想可能她的上限水平就在那了,不能指望更多。
他成功地说服了自己,并为此心跳快了那么两秒,唇角上翘说,“你不气我的话,确实是这样的。”
她将他抱得更紧,像是要把自己彻底在他怀中溺毙。
……
当年十二月,东三省的雪场逐渐进入了雪最好的时候。
朋友圈活跃了起来,每天点开都是谁谁出了活,谁谁在雪场遇见了渣男,谁和谁又为了点雪道上的破事撕逼了……
新的雪季宣告正式到来。
十二月的第一天,姜冉结束了自己在医院的最后一节康复课程,这个时候她的左腿已经可以正常的跑跳,医生开玩笑说,如果她没想过转行撑杆跳或者芭蕾舞,往后的运动生涯小心一点应该不成问题。
这句话给她吃了定心丸,回家修养了几天,就去了崇礼的云顶滑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