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为了平地,建造了县城最大的一座中心广场,有喷泉、有雕塑、有水幕电影、还有好多好多的娱乐设施,远远要比现在的电影院要漂亮得多,而此时眼前这个陈旧古朴带着岁月沧桑的电影院却让吴棣的眼睛湿润了。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滴滴滴滴······,腰间的BB机又叫了起来。
是秦秀月。
吴棣的嘴角露出了笑容。秦秀月,当年的我如果有钱、有车、有房、有你想要的一切你还会离开我么?三年的恋爱,换来的就是一句拜拜。吴棣知道,前生的秦秀月生活的并不如意,结婚三年以后她的公公,也就是那个副厂长因为利用职权猥亵女工、收受贿赂被判了五年刑,她的丈夫对她也不好,后来离婚了,自己带着孩子在县城里开了一个小卖店,生意不好不坏的,听说后来又再婚了,不过吴棣从那儿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在马路边吴棣找到了一个记忆中的电话亭给秦秀月回拨了过去。
“你怎么回事儿?打了你六七个传呼这才回,你是不是不拿我当回事儿呀?”吴棣刚说了一个喂字,听筒里已经传来了秦秀月连珠炮般的质问声。
吴棣呵呵的笑了,现在的他对秦秀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他真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跟她走到一起,估计可能是荷尔蒙的因素更多一些吧。
吴棣抬头看了一眼马路对面的宴宾楼,呵呵笑着说道:“出来吧,来宴宾楼,我请你吃饭,顺便跟你说点儿事儿。”
“宴宾楼?好呀,你发财啦,怎么在那么高级的地方请我吃饭?”听到宴宾楼三个字,秦秀月刚刚堆积起来的怨恨一扫而空。
吴棣呵呵一笑,说了声“我等你”就挂断了电话。
宴宾楼是县政府指定的招待来访客人的定点酒店,在县城酒店行业中的地位仅次于秋顺宾馆。
现在时间还算早,刚刚到中午饭开饭的时间,宴宾楼里的客人还不是很多。吴棣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有二百多块钱,这些钱在这个年代也不算是一个小数目了,要知道吴棣现在在县纺织厂上班,每个月的工资也才刚刚三百出头,这个钱就是他这个月的工资剩下的。他挣的工资每个月只交给妈妈一百块钱,妈妈知道他现在谈女朋友了花钱的地方多,所以给他留的零花钱还是蛮充裕的。
门前的服务员并没有因为吴棣是骑自行车来的而小看一眼,她很热情的把吴棣迎进了店里:“先生,请问您几位?”
这个年代正是同志和先生这两个称呼新老交替的时代,作为酒店行业自然比其他的服务机构又先行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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