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呱噪起来。
传出来的流言不断,都怨驸马在外没打点好样子,才叫公主平白受人非议,遭这些白话。
合宫上下全都是闲的,话里话外说得多难听,含巧心疼裕安,恨不得亲手把那些个混说话的小人嘴巴,一一撕了,让他们狗嘴里头吐不出象牙,净混说!
楚凝只笑笑,淡一声,“无事。”
“就算外头晒了,公主拜一回就成了,您不心疼自个,也替奴婢想想,您跪久了膝盖骨红,回去让张麽麽瞧见了,定要指责奴婢不拦您。”
公主打小皮肤就娇嫩,平日里不小心磕了碰了,身上都要着印子,如今跪了近两个时辰,只怕膝盖骨成什么样。
在外头也不好挽起来查看,只看着公主走路时的姿势有些不对,便知道她跪久了,必然疼了。
含巧喋喋不休替她抱怨,楚凝内心倒觉得没什么。
跪久了又如何?
抬头又看了一眼大殿中的观音,心里又重复默想,只盼着灵验吧。
不盼腹中来子,只期望皇弟快些成长,羽翼渐丰,不必求人庇佑。
她这姻亲也不用再为难了。
含巧嘴快,还在说。
“奴婢找张椅子给您在凉处躲着等,身上带的香糕还有呢,原也是怕你饿了,路上带的,这倒是好,您大方,也不怕饿着,一路上全都分给庙口的乞丐了。”
“庙外的乞丐都是流蛮子,哪里懂得品尝御赐下来香糕的味美。”
楚凝听罢,蹙了蹙眉。
“含巧,你今日话过多了。”
“再好的食物都只用来给人添饱肚子用的,来的时候我已经用了不少膳食,香糕放着也浪费。”
“存放久了味道淡,没有先前那么好吃,不如趁着还好就送人。”
“公主倒是好性子,总是替别人考虑,什么时候也能替自己斟酌几分,奴婢是替您过不去。”
含巧身上有点功夫,不像寻常的随从性子大咧,她说话直爽,向来快人快语。
先帝爷在时,公主要什么得什么,何曾受过一分委屈,旁人纵使眼馋心酸,嘴都闭得严实,谁敢在背后嚼舌根。
如今倒好了,任凭什么小人都能说,说裕安长公主荣宠冠绝天下又如何,还不是个不能生,栓不住男人的。
楚凝笑骂她两句。
“瞧你如今的架势,快赶上宫里训斥人的教养姑姑的派头了,要不要我在皇弟面前美言几句,索性叫他给你谋了别的差事?省得在我跟前辱没了你。”
含巧委屈跺脚,哀怨道,“公主。”
楚凝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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