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产生害怕的情绪。
因为一个柔弱无力的女人。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用手碰了碰耳垂,差点被她亲到的地方,女子的唇看起来很软,比她的手还要更软一些,手还有莫名的红和牙印。
是他弄的。
脸有片刻的烧红,很陌生的不适,“ ……. ”
这一夜醒过来,怜煜阖上眼,就再也没有入睡了。
东方鱼目吐白时,楚凝终于醒了过来,手臂都被压麻了,压着睡的那边脸也是红的,她有片刻的惺忪,发觉自己的头发散了,也没有作它想,只以为是自己在梦中太过于折腾的缘故,快速盘好发。
她伸手碰了碰怜煜的额头,手一伸上来,怜煜被褥底下的腿在不经意之中伸,手也抓紧了被褥。
好在一会,那双手就拿开了,她松一口气似的讲道,“不烫了。”
怕手没有准头,楚凝先回了自己的房里梳洗,旋即叫上了含巧让郎中给他诊脉。
郎中来禀,退了热就无大碍,近来不要吹风手凉,少去人群聚集之地,多多静养。
在客栈逗留几日也无妨,春娘有孕,楚凝和邵瀛说好,六日的脚程回公主府,为给怜煜就医,叫他能够舒坦地休息,今日一天便赶了一半的路,时日充裕,是能够好好地歇一歇。
客栈楼下来往的人多,楚凝让人把饭送到了怜煜所在的天字一号陪他用膳。
他已经能起来了,唇依旧苍白,脸色却有些红润,且不咳了。
端正坐着,犹如漂亮的竹。
含巧见怜煜总是吹胡子瞪眼,不骂他心里过意不去似的,楚凝私底下敲打过好几次,含巧的脾气还越发大起来,“奴婢就觉得他不是好人。”
楚凝问她为何。
含巧说不出来,只说是感觉。
好在敲打过后,见到了怜煜,含巧的嘴也不多呛他的话了,只还是瞧不顺眼。
布了菜,楚凝就让她们出去守着。
给怜煜舀了一碗山参汤,递给他时,又说,“你可知吓坏阿姐了,身子不适,为何不早说呢?”
习惯了抗,疼的时候,也不会想着开口。
少年也知道自己犯了错,没敢看楚凝,只道,“不想给阿姐添麻烦。”
楚凝放下勺,“你叫我什么?”
怜煜细细思忖过自己的一言一行,并没有察觉到错处,“阿姐。”
“是啊,既知是阿姐,跟阿姐又什么麻烦的,下次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等够一会,垂着眼的人,闷闷,“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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