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这样冷漠无情,永远将他隔绝在外。
闻言,楚宁简直被他气笑了,到底是谁狠心,她又为什么一定要跑?不都是他逼的吗?
楚凝终于给里第一句回应,嗓子嘶哑反问他,“错都在我身上?”
女郎咄咄逼人不肯退步,简直逼疯了他。
少年的眼尾猩红得吓人,凝聚了水光,仿佛下一瞬就能够滚落,可他依然阴沉着脸,悬着泪语气恶狠狠的威胁楚凝。
“你想要打掉我的孩子,逃离我的身边,绝无可能,我明明白白告诉过你了。”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就绝了这条心思。”
跟处在暴怒当中的人谈话,无异于对牛弹琴,是起不了什么用的。
楚凝负气,重重地撇开眼,不再看眼前这张令她说不上来是爱是恨的年轻面孔。
“退出去。”
怜煜学她装聋作哑,不仅不出去,反而往里进。
压得楚凝又是一声哼咛。
她的脸偏得恨不得就用个后脑勺对着怜煜,也不怕了她自己。
连看他一眼都不情愿了?说两句就烦?
一路追过来的气散了没多久,又全都堵到一起,拱得怜煜气急攻心。
他低下头拱在楚凝的劲窝处,锁骨处,像疯犬四处朝着人乱啃乱咬。
不管不顾,力道又重又大。
想用这种卑微的方式,在楚凝的身上打下属于他专属的痕迹,发泄着心中的火,叫她撇开眼睛,也撇不开与他的干系。
同时,也在宣告自己对于楚凝的所有权。
楚凝抗拒和他的亲近,她不断推拒着少年的小狗脑袋。
挣扎之间,往后滑了一点,她趁机脱身,两人之间惨不忍睹,简直没有眼看。
怜煜动不动以死相逼的口吻,实在也将她惹急了。
推拒不成,反换成了打,捏紧拳头,同样以发泄愤恨打到怜煜的身上。
两人都在对方的身上不停以自己的方式发泄着怒火。
不知打了多久,楚凝的衣襟散乱,没有一块能看的。
怜煜跟她比起来也没有好到哪去。
甚至比她更惨烈,他的脸上手腕上耳朵上都是楚凝指甲的抓痕,就连那一张俊美的脸,也无可幸免挂上来彩,衣衫也破了许多。
谁都不肯服输似地瞪着对方。
少年的眼尾红,长长的睫毛粘着水,似乎在刚刚打斗的角逐里,他的眼泪被打掉,又或者偷哭过了。
别看他比楚凝惨,放出来的狠话却是变也没有变的语气,仿佛他刚刚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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