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吗?大军里更有数不清的独苗。”
芩南逐端坐于军帐内,军医正给他的患处上药,听杜成越一言讲道,不住点头夸道,“这才是我芩南逐的弟子。”
怜煜一脸疲惫,连夜征战使他憔悴不少,少年气褪去,多了几分刚硬。
“今时不同往日,邵瀛出其不意偷走布防图给了大褚沉重一击,眼下破局实在难。”
“除非....”
杜成越凑上来,一干军将屏息听着怜煜的除非后言,这位圣上钦点的小将军,常常有良策逼退敌军,怜煜才来之时,为着他年岁小。
军中许多人都不服他,两国交战,殿下怎可拿个芩南逐的弟子练手笔?这不是儿戏吗?温之俨都不派出来,就这么一个黄口小儿?
幸好芩南逐也来了,将士们纵有不满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有芩南逐坐镇。
竟然看走了眼,征战许久,怜小将军多出奇招,若非他在此,恐怕连个对恃之症都无法做到,众人无一不对他刮目相看,彻底拜服。
可再过三日,两军就要在莫夷关彻底交战,兵力悬殊,实在想不出良策。
“阿煜,你有什么办法?”
怜煜手直指对方的王帐驻地,“擒贼先擒王,执行暗杀,杀掉他们的王将,大禹必然会起内讧,届时闹内忧,就无法凝聚了。”
“这.....”
众人面面相对,又不得不说,此法虽然铤而走险,却也是唯一可走之路了。
“大禹君王帐旁有重兵埋伏只怕不好近身,该派谁去?”
怜煜破釜沉舟,“我去。”
一时之间,军帐内哄闹起来,有赞成有反对的,未免生灵涂炭,执行暗杀的方子还是被采纳了。
大禹君王自以为胜券在握,大褚必成胜局,在军里提前办起了酒水篝火祝贺。
怜煜安插的探子得到了消息,故而他想出此招。
怜煜生平第一次着女人的装束,做献舞的舞姬,为着他的这张脸美得雌雄不辨,只需稍用胭粉遮掩,便能篡改他脸部的大致。
见过他的人在少数,两军交战之时,将军立于马上,又佩戴盔甲,谁能想到大褚的将王竟然拉脸子做女人的装束。
杜成越扮老鸨,领着怜煜为首的美姬上前献舞,怜煜的目的纯粹,只要引得大禹将王的主意即可。
邵瀛抱着春娘也在席间,他喝了几杯酒,没有再饮,相对于旁人的好兴致,他没什么胃口,自从那事闹出之后,他在大禹的地位便再也不如之前,就好比一颗失掉了作用的棋子。
就算偷得了布防图立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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