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是庶出,可到底是王爷同父异母的弟弟,或可得到生还之机,那么皇后呢?”
我冷笑,笑她的想法,“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王爷登极,皇上还能留得住么?”顿顿口气,我长笑一声,也有些许的释然,“无妨,皇上不在了,本宫自然死亦相随。”
“值得么?”
“贵妃可曾爱过?可曾知道生死相随也一样是种幸福。”我反问道。
衣衫细微骚动,池文溪听的久了,也不免觉得情形过于严重了些,遂忙是插嘴道,“贵妃娘娘还是说您那计划吧,皇后娘娘性情柔弱,又心肠极好,哪里受得了您这般言语相激呢?”
“皇后,你这皇后当的实在失败。”
寂静,浮躁。连空气中都涌动着不安分的因子。我使劲忍着,直到咬着的牙齿略微尝出了血腥之气,终于,没有开口回击她。
走到窗前,她用衣袖遮掩着射 入殿内的夕阳光色,幽然间说道,“本宫与皇上早有交易,在所有人眼中,本宫依附成肃太嫔扶摇直上,其实,本宫不过是依附在皇上面前还有几分价值才能存活至今罢了。何氏一族的兴衰荣辱尽在本宫一人之身,本宫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何况,在这深宫之中,本宫还有自己的使命。多年以来,本宫一直暗中查探皇上出身,成肃太嫔与成毓太妃不睦,并不是缘于后宫争宠倾轧,而是在乎子息。”
“衍庆十一年,荆国公主之事,你们知道真相如何么?”
“如何?”我与池文溪齐问道。
何氏并为回头,依旧背对我俩,道,“驸马有没有错,先前放在一旁。此事,定于一人有关。”
“谁?”
“延惠宫的旧主人,先皇衍庆帝的淑妃陈氏。”
“淑妃母家不是寿亭侯袁家么?”听得何氏说及先皇淑妃姓氏,心中闪过先前知晓的事情与这有些出入,便是问道。
何氏转身,定睛看着我,忽而诧异道,“皇后也曾暗查过?”
我道,“嗨,本宫查先帝的嫔妃做什么?不过是本宫宫中的小顺子从前侍奉过先帝的淑妃,无事时说起过而已。本宫记得,萧道衡初娶袁氏夫人时,本宫还曾与小顺子说笑,先帝淑妃与袁秋嫒同为一姓,两家说不定还有什么渊源呢。倒是小顺子明白告知于我,先帝淑妃是寿亭侯之妹,与出身尚书府的袁秋嫒并无关系。”
“如此,本宫觉得奇怪,淑妃为何冠以陈氏,贵妃莫要说淑妃与驸马陈维勋……”我未敢说下去,断文取义,会让人心生杂念的。
何氏咀嚼着我虎头蛇尾之言,寻了短榻,安坐其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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