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恭敬的将纸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托着,“娘娘凑合看吧,这纸经水一泡,只在有些发软。”
我恩声,细细瞧着。
……
“你先下去吧,把这些子一定一定好生收着,等本宫想好了如何回皇上再说。”忍着难捱悲愤,我交待顺子。
她的一生,竟是这样度过的。原来淑太妃教给我的,知恩图报,念一路相携之情,说的竟是先皇贵妃。
‘茗儿,有生之年,多么想能再听你叫我一声姐姐,可我知道,那总是不能了。或许,是老天让我带着这个遗憾,等待下一世轮回,与你再做姐妹吧?!’回忆在耳边嗡嗡作响,如果你早些告诉我,我何尝会吝啬那一声姐姐。
原来,毓秀殿中你说你从不想对不起我,你做到了,可是,你却让我景茗对不起你。
何姐姐,你好‘狠’的心!
腮边苦涩咸味渐渐浓重,扑倒在榻沿上无声啜泣。二十四岁的年华,虽说不是宫廷女子最为有利的年月,然而却是一个女人真正如花生命的开始。那一张张黄表纸上的斑斑字迹,炳如一把把锋利的钢刀刺入心门,那么痛,那么深刻。
袖摆轻轻晃动,我头也未抬,只依旧窝在榻边,一动不动,努力控制着自己幽咽的声音,“问竹,本宫没事。也都累了,叫大家都歇了吧。”
‘问竹’不再摇动,却似乎也没有离开。我私心想小丫头定是见我狼狈模样,又要与我穷耗了,便起身,转头道,“问竹你这丫头……”
“——皇,皇上!”
一转头不要紧,要紧的是,才发现来人不是问竹,而是一国之王。
鹰一般犀利的眼眸,看着你的时候,仿佛就是鹰在盯着平静水面,哪怕是有小小的鱼儿吐出一个小小的水泡,他都能发现,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将其抓住。
我自然而然的退退脚步,却发现身后寝榻让自己无路可退。
一步步bi近的高大身影,搅得我心神不宁,心头小鹿咚咚乱撞,下意识的自己竟排斥起他来了。
我说不出话,他却是不说话。明知我无路可退,可还依旧向前威迫。我瘫坐在榻上,一点点往榻身后面蹭去,他索性也踢掉鞋子,翻身上榻,动作与神情绝对有一种‘我看你能逃到哪里’的韵味。
小脸上,尚且淌泗着泪痕,愣愣呆呆地,倏然,眼前一黑,这可恶的沂徵。
压我在身下,近乎疯狂惩罚的吻让人有些难以招架,我动动手臂,试图推开,却被他大臂一挥,紧紧掴住,不得动弹。
心里咒骂着他千次百回,奈何被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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