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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道,“活该。”
脖颈颓然被掐,沂徵不满道,“怎么,孝顺勤皇贵妃临死,把她的招数都教给你如何勾引夫君了,小刺猬~~~”轻咬着我的耳垂,他带着戏谑的笑意,“不过,朕很受用,很喜欢。”
我涨红了脸,又是现在这种几乎脸贴着脸的姿势,不由的出口啐道,“你真是变态!”
“变态怎么了?很有更变态的呢?”说罢,他便放开我,将我重新压到身下。
这一次,他得了教训,乖乖地不再去碰触我的唇瓣,而是不顾我的强烈排斥,扯掉了我身上束缚,赤红的双眼让我胆战心惊。我下意识的护住胸前美好,却遮不住花蕊深处。
“这,你,哪儿来得?”正当我愁苦不得松懈之时,沂徵突然停止了他所有动作,厉声问道,寝殿内的气氛一下子降低了许多。
我闻声,看他手中托着的正是淑太妃送我的白玉兰吊坠。我因喜欢,便一直未曾摘下,还是淑太妃亲手为我戴上的。而,看沂徵那副紧张严谨的表情,思及何姐姐留下的书信,我有些怀疑,便不再遮掩,揣测问道,“是臣妾在冷宫中得遇一位故人,她送予臣妾的,臣妾喜欢,便一直戴在身上了。怎么,皇上见过?”
“不!”沂徵断然道,“不,朕不曾见过。”可我分明看到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激动与欣喜了,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欲要再问,却又被他突然而来的浓情淹没,这个男人,实在奇怪。
红绡帐暖,一夜春风几度。殊不知,男人有男人的思量,女子有女子的算盘。
清晨,微风入室。幽幽醒来,身边已是空空无人。问竹端了水盆进来,屈膝笑道,“娘娘好睡,圣上已经早朝去了。”
我点点头,故意不理她眉间地窃笑,“快梳洗吧。”
早膳用的不多,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扒拉了几口饭就歪倒在榻上,身心居疲的感觉十分强烈。扯过问竹,低声问道,“皇上昨儿怎么来咱们宫里了?”
问竹诧异道,“娘娘说胡话不是?圣上来咱们宫里不应该么?娘娘是皇后,往后娘娘还要生育皇太子呢?圣上不来,那可怎么行?”
“问竹!”我斜瞪了她一眼,厉声道,“撕了你这蹄子的嘴,胡话连篇。再如此,本宫回了皇上,寻个小厮把你配了去。”
被我这么一说,问竹有些吓住,急忙退后颤颤巍巍地认错,“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
看她那可怜模样,我‘扑哧’一笑,道,“管住自己的,才能保住自己的脑袋,知道么?”
宫里,吃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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