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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狮子山和观音山不在一个方位,出了家门,严仁宽就带了人自去了书院。眼下到了伏天,即便众人一大早就出了家门,外面还是很热,严景安也就没有再骑马,而是带着黄悫和严诚坐车。刘氏和范氏本来要带着丰姐儿坐一个车的,可丰姐儿不肯,非得要跟祖父坐一起。
严景安乐呵呵的抱着丰姐儿上了车。刘氏就跟范氏酸酸的说了一句:“你瞧瞧,管着她吃穿的,不如带她玩的,心里眼里只有她祖父!”
范氏失笑,扶着婆婆上了车:“她现在还小呢,心里自然只想着玩,等大一些了,就知道黏着您了!”
“你也别哄我了,你大姐和小姑小的时候也是一样。每日里就黏着你公爹,走到哪跟到哪,就算你公爹不在家,也少有来黏我的,只嫌我唠叨!”范氏挨着婆婆坐下:“是么?我瞧着如今大姐可是很黏着您呢!”
刘氏听了终于笑了笑:“那是她自己做了母亲,知道做母亲的心了。”说到这想起来,“先头咱们说过,你们若是想丰姐儿了,只管接她回去住一晚,怎地过了快两个月了,你们也没接她回去住?”
“可算把她送出去了,媳妇正想躲躲懒呢,哪想着要接她回来住呢!”范氏故意说笑道,“再者每日里都能见到,也没有特别想她的时候。”
刘氏拉着范氏的手,认真问道:“不是怕我不放她回去?”范氏急忙摇头,刘氏不叫她说话,自己接着说道:“不是就好!我也琢磨呢,你和阿宽都是正好的年纪,我把丰姐儿接过来,省的她在你屋子里搅乱,你和阿宽也好再生一个。”
范氏脸一热,低头小声答道:“谦哥儿过两年都要说亲了……”言下之意,自己一把年纪了,哪还能再生。“这有什么,谦哥儿要说亲,总还得两三年呢!这次去鸿恩寺,你也去上一炷香,求求菩萨。”这边婆媳俩一路说着私房话,前面的车上,祖孙几个却在说故事。
“……梁武帝得知达摩祖师离去的消息后,深感懊悔,即刻派人骑骡追赶。追到幕府山中段时,两边山峰突然闭合,一行人被夹在两峰之间。达摩祖师正走到江边,看见有人赶来,就在江边折了一根芦苇投入江中,化作一叶扁舟,飘然过江。这就是一苇渡江了。”严景安讲完,又习惯性的捋了捋颔下胡须。
三个孩子都听得怔住了,严诚问道:“一根芦苇如何能盛得住一个男子的重量?”
严景安答道:“后人及信徒多以此渲染达摩祖师之能,但多还是为演绎之故。曾有前人认为:一苇者,谓一束也,可以浮之水上面渡,若桴筏然,非一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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