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景安不太高兴,瞥了明姜一眼,“不是小时候爬着拔我胡子的时候了?”
明姜忍不住一笑:“祖父真是的,还拿人家小时候的事来糗人,孙女哪是客气,是怕您累着,心疼您呢!”
严景安这才转怒为喜:“这能累到哪去?不过动动笔的事。等你把书印出来,可得先给祖父多送几本来,祖父答应了要送人。”
明姜笑着答应:“好好好,先给祖父送一百册来,祖父留着送人。”
严景安捻须微笑,又问:“你如今可还在画画儿?有了鹏哥儿了,是不是搁下了画笔了?”
“回京以后还没动过画笔,在登州的时候倒常画的,还给鹏哥儿画过几幅肖像。”明姜答道。
严景安很感兴趣:“哦?画的鹏哥儿?几时拿来给我瞧瞧。”
明姜就说:“那明日我叫人送来,祖父给我看看,可还有哪里不足吧。正好我手上有些画儿,自己瞧着怎么也瞧不出到底哪里不好,却总觉着不对劲,您孙女婿又不懂这个,我可真少个先生呢!”
祖孙两个人说定了,明姜当天回去就把自己的一些画儿找了出来,第二日命人送去严府。明姜这里则照着严景安的清单,先把确认了不是杨清写的作品挑了出来,单放在一边儿,正忙着,严家却遣人传话说梁阁老突然病逝,严景安眼下没有空儿,画就先放在他那,等过了这一阵再说。
梁家和严家是姻亲,梁阁老又是内阁首辅,他突然过世,严景安这里确实忙得翻了天。严家众人都去梁家吊唁,元景帝还命太子亲自上门替自己去吊唁了一回,命礼部协理身后之事。
梁阁老这么一去,严景安自然就成了首辅,肩上的担子陡然重了许多,朝里又要推举新的人选入阁,忙忙活活吵吵闹闹的两个月才定下来。等梁阁老停灵期满,子孙扶灵返乡,元景帝赐了谥号文恭,新的大学士也正式入阁了。
接着在乡试前,元景帝又下旨加封严景安为太傅,兼兵部尚书,仍为文华殿大学士,终于是给了他的老师最高位置。
严家自然要摆宴招待来贺的客人们,这一天常家人也都早早的到了严家,明姜和常顾更是跟着一同应酬往来宾客。刘氏把明姜特意带在身边,向各家的夫人、太夫人们介绍自己的孙女。有些不明就里的,不免私下里议论:“严家长房就这么一个独女,怎么舍得嫁给了一个军户家里?”
明姜虽没亲耳听见这话,却架不住有人来跟她学,明姜看着眼前一脸不平的二堂姐明婉,只是一笑:“这爱说人是非的人哪里都有,二姐姐快别跟她们一般见识,没得掉了自己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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