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馀。
由于他习惯浮夸的表情动作,描述梦境时把霍明棠逗得几次大笑,他知道很可笑,但还是硬要讲完,一旦做噩梦就要说给别人听,这样才不会倒楣,这是他的个人习惯。
两个大男人坐在客厅说话,音响播放着淡雅轻松的背景音乐,不时响起霍明棠的大笑或是郑青年的夸张表演。郑雅岑拍大腿强调:「最扯的是我还跟土着上演狗血言情戏码,什么你爱的是我的皮不是我的人,但土着说他发自灵魂爱着我的全部,于是我脱下头上假发说这样你也爱吗?我,脱假发噯,他叉的我飞机遇难都还有头发,为什么后来变成假发啦?而且为什么我儿子是一吋的郭渢英啊?又不是证件照片,一吋、郭渢英,一吋香草葛格哦,真的香草夹都不只一吋了还……我是脑洞有多大才做这种梦啊可恶。」
霍明棠稍微斜倚着沙发单椅,一手半拢在唇上掩着抽动的嘴角,憋笑说:「看来这次你压力太大了。」
「我也这么想。」
「不过土着老公有多帅?」
「不就你嘛。」郑雅岑脱口而出,自己一惊,乾笑敷衍:「就是一堆杂梦啦。我有个习惯就是做噩梦一定得讲给别人听,这样才不会衰。这种怪梦跟荒唐的内容,随便讲给别人听也会不好意思吧。可是我觉得讲给你听没关係。」
「为什么?」
「没为什么。」郑雅岑歪头,为难一笑:「这次回来一度也想学那个退赛的女星一样不录了,唉,好累。虽然是难得的体验啦,但是有点烦。」
霍明棠和他对望:「为什么烦?」
「这次回来看了下网路反应,有人说我们都是照剧本来的。虽然执行任务是按游戏设定,但过程是自行发挥,哪可能编这种剧本。照剧本?照剧本我还用得着这么辛苦?」
霍明棠认同笑应:「真真假假才有意思。什么样的人跟事都有,你不必放心上,他们会讨论表示他们有在观看节目,我们把接下来的工作尽力完成就好。」
郑雅岑听着有理,但他还有其他揪结的烦恼,訥訥低噥:「还有啊,有人说什么我跟你感情好成那样也是演的。」
「随他们去猜吧。」
「这我知道,但、但是传得有点那个……」郑雅岑怕说了对方会想疏远他。
「哪个?」霍明棠的语调声线都极尽诱惑,单单二字已能令听者酥了骨头,肢体发软。
郑雅岑垂首歛眸,挠颊小声说:「就说我们故意卖腐,都算好的,还有一则留言骂我根本不应该去参加节目,好狗运分到跟你一组,最气的是讲我根本豁出性命在撩汉。撩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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