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个悲剧性的女人,三岁便和出自书香门第的东谷池家独子定下了娃娃亲。无奈池逸,也就是前日来过的那个无情男人,偏偏喜欢上的是相府的大小姐,屡次拒婚皆为饱读诗书的文大小姐义正词严地驳回了。无奈之下,池逸被迫娶了这个毁了自己一生幸福的女人,婚后的态度,不用文兰说,皇甫妖娆也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
可悲可叹的女人,饱受封建思想的残害,非要抱着那从一而终的思想嫁给一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何必呢?到头来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哎,与其吊死在一棵不属于的树上,还不如在情爱的花园里闲庭信步,看看牡丹,闻闻百合,摸摸玫瑰,那多惬意啊!
但现在她顶着文心,也就是池夫人的身份,别说闲庭信步了,就是想出这个小庭院都困难,看来他的第一步,就是要找个机会让池逸休了自己。
想到这里,皇甫妖娆美丽的脸庞上扬起了自信的微笑。在现代,男人不是她的对手,在古代,也同样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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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拂,杨柳依依,碧绿的湖面如少女的心思一般涟漪不断,湖中肥大的五色锦鲤聚集在漾心亭下等待着皇甫妖娆手中的吃食。
皇甫妖娆,垂着宽大的衣袖,懒散地趴在朱漆金描的围栏上望着一汪碧水,皓腕轻挥,鱼群中激起了一阵骚动,朵朵水花被鱼尾鞭起。
换作此刻若在现代,她此刻应该是身披黑色大律师袍,站在庄严肃穆的法庭上,滔滔雄辩,力挫敌手吧!而如今,她就像着尾尾锦鲤,囚在狭小的人工湖中,她若真是条锦鲤也就算了,可她偏偏是条想卷起惊涛骇浪的东海之鲸!但转念一想,总比乖乖去投胎当驴子的好啊!
“文心姐,不好了!相府李公子和小姐来了,要不,我们还是回避一下吧!”文兰,慌慌张张从九曲木桥上走来,步子迈得有些着急,要不是皇甫妖娆扶了一把,这怕这小丫头最后踩着自己的裙摆要跌一跤了。
“这么慌张干什么?来就来了吧!你是说相府小姐?”皇甫妖娆突然响起这几日的交谈,整个东谷国,只怕这就这一个相府了。那么,今天来的这个女人不就是她的“情敌”了?
文兰点了点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原来,人家有情人相会也不管她皇甫妖娆什么事情,可是,现在看来,想要拿到那一纸休书,还非得从这个“她家相公”最钟爱的李小姐身下手了。
“文心姐,咱们——”
“怕什么,这可是池府,我是池夫人,要回避的也是他人,不是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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