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帮她把血吸出来,背着她走了好几里路找村里的村医看的。
“阿哲,我是不是要死了?”她趴在他背上,哭得看不清路。
“不会的,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他那时候已经长成了小大人的模样,肩膀很结实,穿着一双旧运动鞋走在崎岖的山泥地上,泥巴把他那双心爱的运动鞋弄得脏兮兮的。
也就是那天,她偷偷决定等赚了钱,要给他买很多很多运动鞋。
“怎么了?”纪云深站在柳树下看她,垂下的一束柳枝刮着他的头发。
“没事,就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夏至笑起来,朝他走去。
“想到什么了?”纪云深等着夏至靠近后,跟她一起走下台阶,“你刚才的样子好像不是很开心。”
夏至踩着小道的灰黑色石板,说:“小时候被蛇咬过,所以怕这里会有蛇出来。不过这里又不是我们那儿,是不会有蛇的。”
“我们走上面吧。”纪云深拔开身前的柳枝,拉停她的脚步。
“没事的,我之前一个人也走过。其实很多时候,恐惧都来自胡思乱想,真的走了,就会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夏至看着柳树缝隙里的一轮残月。
“要么我背你,要咬也是先咬我。”纪云深放开她,玩笑道。
夏至没有接他的话,因为怕再说下去,会显得暧昧,只是强调了一遍:“不会有的,走吧。”
纪云深看出她的心思,也沉默下来,两人就这么又默默走了一小段路。
“你工作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下午那种人吗?”走到一半,纪云深忽然开口问道。
夏至想了下,说:“也不是,大多人都是真的想来健身。”
“为什么不拒绝他?”纪云深唇抿紧,随手摘了片柳叶,手指擦着柳叶表面。
夏至以为纪云深今天下午一直在运动,应该没注意到发生的事情,仰过头看着他。
他也侧过头,用柳叶刮了下她的鼻子,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教练啊。”夏至觉得鼻子有点痒,“明知对方不怀好意,但是没办法拒绝。就算拒绝了,对方也会说是你自己想多了。”
“原来你也知道对方不坏好意啊?还不算傻。”纪云深手摸了摸柳叶表面,将柳叶横含在嘴里,吹了一下。
不着调的声音响了起来,夏至轻笑出声,“这种吹不了,要用柳哨或者硬一点的叶子。”
“哦,是吗?”纪云深拿下柳叶,举起对着残月翻看。
忽然,一个快速移动的物体从草里跳出,夏至还没反应过来,纪云深已经护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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