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兮兮。但我知道的就这些。我甚至都不相信有暗兵的存在,毕竟我从未亲眼见过令牌。”
萧鼎明白了和曦话的意思。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抬眼看着着茶杯若有所思,没有接和曦的话。
和曦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便也不再盯着定远侯看,转头仔细端详着厅内家具,等待着定远侯的回复。
沉默间,和曦低下了头。她没有多说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语言够直白简单了。她看着华丽的地毯,一缕阳光丝丝透进厅堂,照着那兽皮泛着金光。那地毯上的图案也错综复杂,但是线条笔直又刚硬,一个地毯如果拿到集市上卖,或许可以顶替她一年的花销。
她眨眨眼,发现一根头发还落在了衣裙上。她想要拨掉它,却一不小心拍到了些灰。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许久没有换衣裳了。
日子好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