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香气窜入鼻腔,他……忍不住了。
一夜春风渡帷帐,暖玉娇嫩满是香。
站在门外的沉瑛听习惯了,面无表情的站着,而跟随在旁边的小太监们却听的脸红心跳。
“啊……”
“皇上,不要了,芜花受不住,芜花要坏掉了,皇上……”
永勤帝在美人身上驰骋,原浆泄了一次又一次却依旧不知疲惫,直到寅时,沉瑛敲门催促,他还是不想停下来。芜花的小洞像有无数知蚂蚁,舔舐着他的敏感,他从未如此畅快淋漓过。
沉瑛眼看天越来越亮,频繁催促着永勤帝上朝,却都被他轰了出来,“传寡人口谕,朝堂之事先由东厂处理。”
一句口谕,成了皇上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罪证。
等他实在没得泄了,他还回过神来,此时的芜花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形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床榻上也都是湿润。而他自己,某处依旧肿胀不消,由于没有精华可以外泄,只能不停流血……
叩叩——
发觉喘息声停止,沉瑛才轻轻敲门,“皇上可是醒了?”
“太……太医……快传太医!”
沉瑛破门而入,看见永勤帝跪倒在地上,地面一摊摊血迹,芜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气若悬丝。他当机立断的用被子盖住芜花的身体推到一边,然后扶起皇上躺回床上,从柜子里抽取新的被褥盖在他身上。
小太监吓到屁滚尿流,马不停蹄的跑去太医院找太医。
“皇上可有事?”沉瑛紧张无比的看着赵太医。
“这……这……”他老脸羞红,吞吞吐吐的,“依老臣看……这……皇上是纵欲过度,伤了元气。”
……
皇上在太医的施针之后悠悠转醒,他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关心芜花,“芜花呢?芜花怎么样?”
沉瑛熬了几夜,双眼布满血丝,他低声答道:“奴才擅自做主把她给关了起来。”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干这种事情?你别以为寡人宠幸你,你就能够胡作非为!”永勤帝气结。
“皇上!”沉瑛低吼,声音还带着哭腔,“皇上您……您……您受伤了,那个芜花姑娘善用媚术,欺瞒了皇上,皇上!”
“寡人受伤了?”他这次回忆起自己流血的事情,惊慌失措的掀开被子,东西还在,他稍稍松了口气。
沉瑛擦了擦嘞泪,“太医说皇上您纵欲过度,怕是以后……以后都不能人道了……”
他不信,他大力推开沉瑛,直接用手触摸自己的某处,急促揉搓几下发现自己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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