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他的眼泪……
握住她的手掌放到嘴边反复亲吻着,“本座从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的说法,但是你放心,本座不会允许那些脏东西靠近你的身,来一个本座杀一个,来两个本座杀一双。”
一滴情泪落在她的手背,烫得她浑身颤栗,混沌的视线游荡在陆风憔悴的面容上。他比以前更瘦了,脸上没有一块像样的肉,皮肤好像直接贴在骨头上般形销骨立,凸出的颧骨跟喉结非常明显,让她恍神,似乎随时会死的是他不是她。
“陆……风……”
尝试多次后,她终于唤出他千思万想的名字,眼眶暗暗湿润,“为……为什么……为什么哭?”
抓着她的手擦拭掉自己脸上的泪痕,陆风又恢复到一如既往的冷漠神情,“风大,进了沙。”
嘴角牵扯出弧线,哪儿来的风,哪儿来的沙?但是这些,王素都没有说破,她饱含深情的望着面前心心念念的男人,拿命换来的久别重逢是多么难能可贵。
本就人员稀少的提督府在经历过新年的血腥洗礼之后,除了管事跟阿大留了下来,其它都换成了东厂的番子。
主楼十尺以内都是隐匿的暗卫跟巡逻的番子,耳际传入阵阵剧烈咳嗽声,抑制不住,喘不停,咳嗽的人有九成九缠绵床榻病得非常严重,番子的脚步又轻了许多。
寒冷的冬天即将过去,雪花也在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刺骨的湿气。一条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伫立于漫天风霜里,孤独又落寞,心意贴心的为他披上一袭大麾,他却一无所觉。
“督主,主子说外面太冷,让您不要受凉。”说完,径自离开了主楼。
靠在床头,陆风扶着王素睡在他的胸前,在她无意识咳嗽的时候为她揉搓胸口顺气,虽然作用不大,但是他实在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难受而什么也不做。
好不容易,咳嗽声终于平缓下来。
“你又跑出去自爱自怜了。”王素的声音低弱得几乎听不见,不但脸色灰败萎靡,连嘴唇也是白的,眼下围着一圈黑气,原是豆蔻年华现在看上去不止不年轻,甚至老得快死掉了。
“没有。”
“你还说没有……”许是说的太急,又引起她一阵剧烈的咳嗽,淹没掉她剩下到所有话语。
冰冷的手覆爱她的柔荑上,握了一下,“你为什么还没好起来?”
如意一天叁次把脉,每隔叁天换次药方,明明没有外伤,脉象却一再显示伤及心脉需要调养上好几年,在此期间,不能劳累,不能动气,一场小小风寒可以就会直接取走她的性命。
“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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