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没错,她的本体肉身已经死了,现在她死也只能死在这个时空里。
清晨,兴奋不已的王素早早就起床,她想伺候陆风穿衣。略显笨拙的将墨黑色绣着金丝绸缎的蟒袍套在他身上,她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到他的胸口,理了理绣着镂空木槿花镶边的内衬,她又兴冲冲的拉着陆风的手坐到梳妆台前。
玉梳一梳到底,她学着戏文里的腔调,“一梳梳到发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白发齐眉,四梳永谐连理,五梳……”
陆风笑着打断她,“本座是个孤儿。”
了然的点点头,“五梳永谐连理,六梳福临家地,七梳吉逢祸避,八梳一本万利,九梳乐膳百味,十梳百无禁忌!”
羊脂玉发簪小心翼翼的插进鬓发中,她笑吟吟望着铜镜中风流倜傥的男子,“夫君,你真好看。”说完就给他戴上面具,义正言辞的嘟囔道:“可不能给别人看了去。”
陆风哑然失笑,无奈的摇摇头,胡须才是一个男人鉴定英俊的基础,像太监这种长不出胡髭,说话雌声雌气的,怕是躲都来不及,也只有这个祸害会把他当作宝贝吧?
王素美滋滋的笑着,似乎对自己的手艺相当自信,她慵懒的撑在梳妆台上,手指微微挑起陆风的下颌然后俯下身子,讨好的说道:“你是不是应该亲亲我,夸夸我,抱抱我,家有贤内助才不至于后院起火。”
陆风挑眉,“贤惠?”
“嗯嗯嗯,其它都可能不行,但是我会处理尸体。”学以致用,专业对口。
爽朗的笑声从他口里发出,冷冽的眼眸散发出宠溺的光芒,他捏住在自己下颌点火的柔荑,“本座杀人从不留尸体。”
“……”
永勤帝正在焚香,近日他总是夜夜梦魇,睡不踏实,请了栖霞寺的几个高僧前来诵经,连早朝都抱恙没有前去。
陆风将王素送回东厂后便只身前往雍和宫,沉瑛站在宫外守着,瞧见来人,立马迎了上去,“厂督大人,皇上今日身体不适,还请……”
他的话还没说完,屋内就传出永勤帝的声音,“让厂督进来吧。”
“是,皇上。”
屏退掉所有人,永勤帝卸下戴在手腕处的碧玉,轻声叹息,“轻点……”话语中似乎有哀求的意思。
“本座省得。”
陆风今日带着金灿灿的护甲,锋利的尖头只是轻轻一挥便在永勤帝的手腕处划出一道血痕,清明的眼眸因为这血珠变得猩红。
擦拭掉嘴角多余的血液,陆风看着坐在龙椅上喘息的男人,“皇上,微臣方才得知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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