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只是李老太爷的庶弟,家中也无钱无权,和李府嫡系是万万不可比的。
李明韫握了握她的手,含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虽不能称之为君子,但若是朋友,也当如此,不比拘泥于世俗之见。”
李月梧抬头看她坦然的视线,点头道:“三小姐明韫,你说的没错。”
“你特来此温习功课,怕夫子抽背?”
“是啊,明韫。”李月梧觉得明韫这个名字很好听,忍不住又叫了一遍,她敬佩地赞道,“明韫,你真聪明,每次夫子提问你都会。”
李明韫笑着看她:“其实每个人都可以如此,一遍不成就两遍,两遍不成就三遍,总会记住的。”
李月梧闻言神色有些暗淡,她在家没有读两遍的时间,最多只能偷偷念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