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听世南一提,我们这才跟恍然初醒似的回想起那个蛊女,给奥朴的事折腾了老半天,也没回去看那女的是否还安分呆着,就凯弟一人在那边看守着,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三人当下就赶回了大妈的屋子,一进门就闻到一大股药味,我心里就咯噔一声,说不会吧这么巧,难道那蛊女已经先下手为强,把这整屋子的人都给灭了?他娘的早些时候我们就不该老呆在奥朴那里猜测那个年轻人到底是不是个危险人物,眼下这个蛊女可就已经是个手头上货真价实的小型核弹啊。
好在我们刚心惊胆跳地进屋走没几步,就看见大妈从里边一个房间里走出来,见到我们就跟见到救命菩萨似的,抓着世南的手说了老半天唧唧歪歪的话,阿腊还留在奥朴那边,没他在我们还真听不懂这个大妈的外星语,只好跟着她先进屋看看情况,进门就闻到好浓重的药味,凯弟正躺在床上,手脚上都缠满了布条,搞得跟木乃伊似的,看样子是受了伤,那股药味便是他身上敷的药发出来的。
人看上去倒还是清醒的,估计是给那药味熏得整个人精神亢奋,一看到我们就大骂起来,说你们这老半天跑哪了?丢我一个跟那婆娘呆在一起,要不是哥刚才机灵,已经给她抓去喂虫子了!
世南纳闷地问他怎么了,那蛊女呢?
“跑了!”见我们一愣,凯弟又骂道,“你爷爷的,那女的简直是个蜘蛛精,我这才出去喝了口水,回来就看见她不知怎么的解开了绳子,拿着一个壶子就对着我,里面冲出来的虫子差点没把老子啃成肉干!”
我和世南愣了愣,心里定下来一想也是,那蛊女本来本事就不小,我们没去惹她她都会自个找上门来,还妄想能把她老实安分地关在里边,被她逃了也是活该,反正那女的跟这件事也没有多大关系,只能指望着她接下来会知难而退,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那我们倒也落得轻松点。
想到这里,我就走到凯弟床边坐下来看他伤得怎么样,见他还有精力骂人,便嘀咕道:“你这不还是活蹦乱跳着么?”
“去你的!哪那么容易给她整死。”凯弟不以为然地骂道,“这不备用的背包里边有喷火器嘛,我当下就掏出一个对着那些虫子乱喷了一通,喏,那边地板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