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痛楚,牵扯到因为接受输液而整根冰凉的手臂,她皱眉,低低哼一声,刚刚半坐起,便瞧见旁边守着的叶迦澜。
她张口:“哥。”
医院里挂点滴的床位不多,这里人很多,哪怕已经到了晚上,也能听到小孩子哭,大人哄……许盼夏出了一身的汗,有点晕,刚想抬手,叶迦澜就按过来:“别动。”
现在是冬天,虽然叶迦澜要了个加热泵,但液体输进血管里还是凉的。许盼夏这半条胳膊凉到神经都暂时失去功能,没什么感觉,只觉得热,麻木到感受不到对方摸的是自己胳膊。其实她的反应能力还没有恢复,问:“哥,卫长空呢?”
许盼夏隔着朦胧看到叶迦澜低头,他握着她那插着针头的手腕,固定着不让她动,蛮自然的姿态。
叶迦澜的头发不长,天都眷顾他,让他长了一张就算剃光头也好看的脸型和颅顶。他还戴着眼镜,隔着镜片看她,那眼神瞧起来有些沉静的难过:“我守了你一小时,你只关心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