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罩睡觉,就不怕偷拍了。”
叶迦澜忍俊不禁:“晚上多难受?”
许盼夏沉默了。
“还是住同一个酒店吧,”叶迦澜说,“你把你那间退掉,我重新订,再换一家。”
许盼夏说:“好。”
过了一阵,她又说:“不行,你别定了,这次我来,不能总花你的钱。”
夏夏啊。
怎么还是这样认真。
“我是你哥,”叶迦澜说,“妹妹花哥哥的钱,天经地义,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许盼夏闷声不响,过了好久,才说:“你是不是和叶叔叔吵架了?”
果然。
还是知道了,比他想象中要晚一些,不过也不碍事。
挺是时候,无论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告诉夏夏这件事,他都要深深感谢对方。
叶迦澜无声笑了,他步步迈上阶梯,一级,又一级,步伐稳,逐步向上。
但他还是那副疑惑担忧的语气:“你怎么知道的?”
旋即改口:“没有这事,别担心。”
他咳了一声,再度“掩饰”:“我们没吵架,对了,这次去杭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