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了。
两年前的她敢豁出去打穿一次,现在也能。
许盼夏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叶迦澜身上,或许因久违地重来杭州,也或许因昨天接到的那通电话——
叶光晨委婉而含蓄地告知她,叶迦澜几乎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他并不赞成两人在一起,许盼夏是个好孩子,但并不适合叶迦澜。
叶光晨爱惜名声,他决不允许家中再出现这样的“丑闻”,更不允许出现儿子和“继女”相爱这种有悖伦理的事情。
他希望聪明的许盼夏能够及时阻止叶迦澜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许盼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快要被这些东西压得疯掉了。
她的情绪急需一个出口。
叶迦澜任凭她骑身而上,他尝到了许盼夏口腔中淡淡的凉薄荷和柠檬的气息,这样柔软清甜的味道让他瞬间绷紧武器,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许盼夏的脸颊,手指捏到她柔软的耳垂,热吻中,已经变了姿态,许盼夏在上,捧着叶迦澜的脸,发狠地咬他的唇,恨他欺瞒那件事,恨他要成为自己继兄。
绝望地恨他这些年一直虎视眈眈,恨他一直盯着她不放。
也恨自己从未忘记那一天的所有细节。
所有细节,他们都记得,他们都知道对方记得。
从重新踏入这个房间后,许盼夏就明白了。
哗啦。
不慎打翻桌上空酒杯,跌落在猩红地毯上,没有玻璃碎裂,只有杯子沉重的叹息。
两年前,也是这样不小心跌了一只杯子。
是十八岁时候的许盼夏不慎跌碎的。
那天晚上俩人玩真心话大冒险,电视里放着《绣春刀》,谁也没有心思去看,少年的心啊,总牵扯在对方身上。叶迦澜打开一瓶红酒,和许盼夏一杯一杯地喝,他们都知等会儿要同床共枕,都想借助酒精来安抚彼此狂跳的心脏。
一开始只是真心话,互相问,你喜欢吃什么呀?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啊?你喜欢什么样的电影啊?
大冒险也只是喝酒,一杯接一杯。
少女绞尽脑汁,磕磕绊绊地想着要为难叶迦澜又不能那么为难他的办法。
他们越喝越多,越靠越近,等到许盼夏开始有些头晕的时候,她听到自己问:“你的初吻还在不在啊?”
喝酒误事,一不小心把心里话都问出。
这可真是个傻问题呜呜。
许盼夏用力地锤自己晃晃的脑袋,傻问题,不可以问,不可以问,呜呜,万一得到不好的答案呢?万一……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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