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官笑趁机和白玉十指交握，把上官紫星带的两只手镯召唤到自己手上。然后看到白玉亲吻着上官笑的额头，重复呢喃着，“吾是汝，汝是吾。”

然后，看到她们的头发上的几缕也都变成各自本该有的颜色，时间仿佛是定格了般，自己好像正在欣赏一副美丽的画。

有些隔世的记忆分别回到平绿和上官紫星的脑海中，上官紫星捂着额头一脸痛苦，痴痴神情看着玉日，他问，“玉日，我爱你，不管轮回几世。”

玉日表情平静，看着他吐出四个字，“我不爱你。”

“那你爱的人是谁？”

“我不爱你。”仍是这句话，繁复重复着。

“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琴月说的话犹如她的紫色青丝般，句句凉心，“三世轮回，缘尽情灭。你应该断了这份妄想，吾不会让你再做那株栀子树，常伴在她身旁，你会尝尽轮回转世之苦。”

“而绿儿你……”

平绿不敢正是她的目光，只能低头怯怯说道，“不能妄想。”

“确实，当初你对我的爱恋就是妄想，而今转移到玉日身上的爱恋也是妄想。你本来是只漂亮的白狐，无欲无求，无心无爱。当年你犯下的错，连累了玉日，大家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

随后琴月叹了口气，心痛地看着红发飘逸的人，然后给了平绿一次机会，“随我们回去吗？做了几千年的巫女了，下一次让巫师徒弟出山，也许不错。”

冥想到这里，平绿打住了，他站起身朝前方的花圃走去，差不多到用膳的时间了，想着可以顺路摘些什么食材做菜。

“琴月。”玉日的记忆有些断档，她看着花圃里的各色花朵，忽然好像记起了些什么，一丝痛苦纠缠在眉心，她说，“我好想曾今爱过一个人，可是心空了。琴月，你知道吗？有个人为我挂花灯，挂在树干上的时候，我看着那人背影眼睛都睁不开了。咦……这个是叫眼泪吗？咯咯……”

“没关系。”琴月的手指抚上玉日的脸庞，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抵在她的唇边说，“你一定是做梦了。瞧，那么多的蝴蝶在为花儿跳舞呢，我们会一直、一直这样看着它们跳舞的。”

三世轮回，缘尽情灭。那我还是情愿你以为那是蝴蝶追花一场梦，犹记当年我为你挂上那盏花灯，你为我流下了泪水。你说泪水是苦的，爱情是又苦又涩，你说我不爱你。我站在你身旁开心的笑着，知道你不会再爱上谁，只要……我爱着你，你记得我就好。

蝴蝶戏花，只是梦一场，我愿做那只蝴蝶围着花儿翩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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