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醴酒席西侧。
傅夫人接过醴酒走到席前,高声念曰:“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兮婼拜后接过醴酒,入席后跪下,将杯中酒撒些在地上做祭,而后用唇略抿了抿,接过饭略吃了两口,而后与主宾互拜,朝南立于西阶。
傅夫人起身面向东,章二老爷与文氏起身面向西,宾念祝词曰:“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瑾萱甫。”
兮婼答:“某虽不敏,敢不夙夜祗来。”
与主宾互拜后,转向章二老爷与文氏聆训:“事亲以孝,接下以慈。和柔正顺,恭俭谦仪。不溢不骄,毋诐毋欺。古训是式,尔其守之。”兮婼应声拜谢。
而后,兮婼起身,向众人一一行礼谢过,众人受之。
至此,兮婼及笄之礼已成!
众人皆上前道贺,兮婼应答进退有据,有礼有度,倒让昌王妃高看了几眼。
虽说她亲口答应了祁风与兮婼的婚事,可在她看来,那是自己心疼儿子,却并不是因为自己对兮婼有多满意!今日一瞧,这丫头倒也不是拉不出去,一直紧绷着的脸色便好看不少。
老王妃可不似她一般,如今看兮婼是哪儿哪儿都好!看那小脸小嘴小鼻子多秀气!瞧这通身的气派岂是那凡人比得上的!
兮婼见着昌王府婆媳在那儿,自然是一定要上前招呼的。
老王妃拉着兮婼的手笑眯眯地塞了个小盒子:“这是我这老婆子私底下送你的,你回去再看啊!做这东西的人可费了不少心思!”
兮婼微笑着收了,心里却在纳闷是什么东西。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一天,兮婼回了屋里,卸下钗环,心中还是略有些小激动的。不得不说,在行礼之时兮婼心中产生了一种类似于体育健儿为国争光的感觉!古代的成人式确实比现代的要庄严肃穆的多!
独坐在妆台前,兮婼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屋里一通乱翻,翻出一个雕花小木盒子,正是老王妃塞进自己手里的那个,打开一瞧,里头静卧着一根紫檀木荷花墨玉簪,簪身乃是紫檀木雕成,头里岫玉打磨而成的花瓣轻薄透亮,荷叶乃墨玉雕刻而成,透光看去,可见丝丝缕缕的墨色渗出。
整个簪子不算多名贵,却是独具匠心,正与兮婼的年龄相配。
里边还有一封信,兮婼打开来看,是祁风写的。
信的内容如同他的人一般,看着淡淡的,却溢满不易察觉的温柔。
原来,这簪子,不是老王妃送给她的,而是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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