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从国外回来,特意过来看看叔叔阿姨,顺便谈谈未来公司合作的事,当然——”许宁面露羞赧,“也谈谈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们的什么事?”汪施靖换好鞋往屋内走,知道长辈都在,但他仍然没给她留任何的面子,“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的事,还是我们老死不相往来的事。”
闻言,许宁表情滞住。
“许宁,”汪施靖轻嗤一声,“你吃相大可不必这么难看。”
“我吃相难看,也好的过某人难堪!”许宁不服气地喊道,“施靖哥,难道你后半辈子真的要跟一个残疾人度过一生?”
“那我跟谁度过一生,跟你?”说着,汪施靖极其轻蔑地笑了声,转过身看着许宁,带着溢于言表的不屑和嘲讽,不留情面地说,“论残疾,谁比得过你——”
“脑子残疾,精神残疾,意志残疾。”
许宁没想到他说话会这么难听,瞬间气极:“你......”
汪施靖没时间看她生气,利落打断:“许宁,我以前以为你就是娇生惯养一点,但没想到,你其实是没有素养、没有教养、没有修养。”
“从今往后,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更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你再敢出现在她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我要是不消失呢?”
“那我总有办法,逼你消失。”
许宁:“你不敢。”
汪施靖绕过她,径直走向家门,声音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意,笑了声:
“你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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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京溪相隔大半个中国的南栖市,气温与京溪大相径庭,已经是快要迈入夏季的节奏。
廖京妍开了一天的会,又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下明天需要用的资料,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她按动轮椅上的按钮,从办公室离开。
廖敬远前几天去了国外出差,廖京妍就直接坐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司机和她的助理潇潇早已在那里等候。
三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康复医院门前。
这个地方,过去的十几年里,廖京妍几乎每天都要来一遍。
复健的过程,漫长且痛苦,除此之外,还见效甚微。
多少年日积月累的坚持,才能换来多一刻的站立。
康复室里,廖京妍在康复医生的指导下,白皙纤瘦的手指紧紧握着杆,沉默无声地,做着自己日复一日的康复训练。
没过多久,她额头上就渗出了一层汗。
她的康复医生叫李凌,毕业于卡罗林斯卡学院。一个就读于国际顶尖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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