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跪在幔子后面谢了礼。丁夏上了香准备要回去了,此时从外面走来一位**,只见她穿着银鼠的缂丝褂子,系着素白的皮裙,发中插着一支银白的簪子,素颜朝天。丁夏便煞住了脚步,站在那里。
芳草正要喊:“二嫂”突然看见了丁夏,又生生的将这个词语给咽了回去。
丁夏先向芳草作揖行礼,芳草赶着回礼了。她走了进来,与丁夏擦肩,来到卢二奶奶身边后又陪她跪在那里,替她烧着纸钱,心疼道:“二嫂先回去休息会儿吧,这里有我守着。想来二嫂已经累了。”
卢二奶奶看了一眼那口漆黑的棺材,满心戚怨的扶着丫头出去了。
芳草便就重新跪在卢二奶奶才跪过的蒲团上,慢慢的拨弄着火盆里的燃烧着的纸灰。
丁夏还没走出去,他回头来望了芳草一眼。层层的白色幔布下,他已经不大能够看得清她的身影了。丁夏眉头轻蹙,便跨出了门槛,身影渐渐消失了。
芳草这才向那边抬头看了一眼,已经不见了丁夏的身影。她不禁想起以前的事来,丁夏为了和杜家联姻,不惜处处讨好二哥。这桩亲事没有做成,二哥也已经去了。芳草心想她二哥这一辈子自然是纨绔的,不知道在他咽气的那一刻有没有觉得对不起二嫂呢,将二嫂娶回家的这些年,只怕二哥从来没有一句关切的话吧。
一天下来,有不少的人前来吊唁。
杜柯和傅天极出去大半天了,最后杜柯终于带回来了消息。
一家子人都挤在杜演房中,静静的听杜柯讲述。
“我去四处打听了一下,二哥是被一个狗子的人给打死的,目前那个狗子也下落不明。听人说起过,二哥养了个小子,姓温,叫什么的我忘记了。有人要来夺他,二哥不肯,后来就钻出这么一个狗子将人给打了。”杜柯说起来依旧是痛心疾首。
杜演道:“这事只怕没那么简单,这姓温的是什么人?”
芳草倒是清楚一点,忙答道:“叫温良玉。住在连云坊那边。他家有一所叫做纷园的园子。”
天极忙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芳草心想那次温良玉约了自己去找她,后来因为自己的女儿身他从中逃脱了,这样的丑事芳草也说不出口,便含糊其辞道:“他最爱各式各样的熏香,以前是留香坞的常客。几下也就熟悉了,我还看见二哥与这个温良玉一起吃饭喝茶来着。”
杜标道:“既然三妹妹知道内情,为何不早点说?”
芳草道:“我哪里知道这事会与姓温的有关。”芳草心想还真是个蓝颜祸水呀。她曾经警告过温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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