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家里的人你就这样信不过,偏偏是外面的人你才觉得好,是不是又觉得我这个老婆子让你讨厌了。”
芳草心想这是哪跟哪呀,再说白嬷嬷是她的陪房,护着也是有的,只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似乎过了些。
天娇见情况有些不对了,连忙劝道:“太太,你就别和嫂子争了。再说嫂子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有了这么点产业,自然是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就都体谅体谅吧。”
周夫人拊掌道:“不知道她眼里还有谁,果真就不该结这门亲事。”
芳草觉得满心的委屈,原来做媳妇是这么的难,她又不能立刻顶回去,只得容忍下来。可能是有些气急的关系,觉得头有些发晕,略微有些恶心,但又怕周夫人寻不是,只得忍着。
不多时天麟回来了,周夫人看见了这个庶子便想起了一事与芳草道:“你这个做嫂子的应该管一管,上回严家的那个姑娘你和天娇都说不好。这次倒又相中了一个,听闻还不错,姑娘才十六岁,据说针线做得好。抽空你去替我看看,要是好就定下来。天麟也这么大了,如今又有了营生,难道谁还瞧不上他?再说我们傅家也是一等有头脸的人物。”
芳草只得应诺下来。
天麟却有些不大好意思,忙和周夫人道:“太太,再过两年说也不迟。我还想清清静静的几年。”
“说的什么话。大儿媳我指望不了,二儿媳总还能指望吧。”周夫人撇撇嘴,脸上似有厌弃之意。芳草也不敢深究。
直到摆饭时天极也还未回来,芳草身上的难受感越来越明显,天娇原本正与芳草说笑呢,突然看见她脸色顿时煞白,额上冒着冷汗,说话也开始气喘起来,天娇忙道:“嫂子怎么呢?”
芳草也意识到不对,赶紧说:“可能是累了的关系,我回房休息一会儿就好。”因此又起身向周夫人道别。
周夫人脸上依旧不喜,甚至显得有些厌弃,冷冰冰的说了句:“下去吧,明一早过来。不许再偷偷出门了。我们家还是有规矩的人家,不要闹得说我刻薄,不讲情理。”
芳草甚是觉得为难,可是身子的不适也没心情再去为自己辩驳什么。画儿便扶了芳草回房去。原本两处隔着不远,这一路走来芳草几乎要虚脱一样,好不容易到了檐下,芳草捂着肚子直喊疼。
倒把屋里人吓了一跳,丫鬟们纷纷忙碌开,有的急急的向上房里通报,又急忙让管家去传卢太医来。
芳草身子觉得越来越难受,后来便栽了下去,失去了知觉。画儿看见殷红的鲜血顺着裙子滴染了出来,吓得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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