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刚走到门口,荆浯猜喊住了他:“大维,送我去正诚那。”
大维一听,倒是乐了:“前几天你不挺精神的吗?刚动完手术,就去了霍家,我还以为你不要命了呢?”
荆浯猜倒是不说话,大维见着他的好态度,也说不下去了,帮衬着荆浯猜去蓝正诚那儿。
到了蓝正诚的病房外面,浯猜倒是停顿了下,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蓝正诚一个人憔悴地躺在那儿发着呆,荆浯猜正想对大维道:“不看 了,回去了。”的时候。
大维倒是帮荆浯猜推开了蓝正诚的病房的门,蓝正诚听到有门响的声音,抬头向门边看来。
看到是荆浯猜,蓝正诚的眸子中明显闪过一抹藏不住的惊喜,在大维的扶持下,荆浯猜坐在了沙发上。大维帮着荆浯猜挑了个适当的相对 舒服的位子,便来到门口。
关上房门的刹那,对着荆浯猜和蓝正诚道:“你们好好聊聊。”
一下子,蓝正诚的病房里就只剩荆浯猜了,荆浯猜看蓝正诚望着天花板,什么都不说,叹了口气,对着蓝正诚道:“你还好吧?”
蓝正诚不说话,只是点点头,依旧望着天花板,荆浯猜倒是不以为意,继续道,“能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
蓝正诚还是不说话,只是闭起了眼睛,荆浯猜见他这样,就想撑着从沙发上坐起,嘴里已经有点火气道:“蓝正诚,我可告诉你,你要是 不说,我也不会哄着你讲,毕竟你也成年了。不说的话,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着,荆浯猜就像从沙发上站起,只是刚刚动完手术几天的身体,还不能让荆浯猜行动自如,刚大幅度地动一下,便是晕眩得厉害,眼前 漆黑一片,荆浯猜扶着沙发的扶手,才没有虚软的往下倒,只是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不由自主地带上些喘息,在荆浯猜与晕眩抗争地时候,蓝正诚倒是说话了,只是声音很冷,内容同样冷,蓝正诚道:“荆浯猜,如果你心 里认定我有罪的话,我讲还有什么意思呢?”
荆浯猜正在与晕眩抗争,没有时间回答蓝正诚的话,蓝正诚冷笑一声:“就算我曾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这次教训,也够我后悔一辈子了。 我们从此就各自走各自的路,这样不是你希望很久的了?”
这时,荆浯猜才从晕眩中回过来,荆浯猜慢慢扶着椅子坐下,缓缓呼吸,对着蓝正诚冷笑道:“好啊,正诚,我本来是来听你的委屈的, 不料,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