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她。
“你可以沉默是金。”她僵硬扭头,望向郁郁葱葱的窗外。
那幅小女孩爬树图毫无征兆闯入脑海,莫名纯化了心情,好像又回到过去两小无猜的简单日子。
“以前的粥不是单给她熬的,大锅饭,同学见者有份。”
谁知道是不是说谎。
她吝啬俯视一眼。
商宇抱得更紧,跟夏天冰棍黏在一起,“如果说谎,我这辈子都焊在轮椅上,永远起不来——”
元灿霓一把捂住他的嘴,焦急过头,不慎盖上鼻子。
他含笑扯下一点,吻了吻她的掌心,然后手背,包握住整只手。
而后严肃:“我不知道她今天过来。”
“你最无辜。”
她还是喜欢没有深意的窗景。
“让老婆误会我就不无辜,”商宇没有显露任何惊慌与破绽,“卓泓早答应我不跟其他人提起我在哪。”
他单手后划轮椅,拉着她的手,“我们回家吃饭,听到你肚子咕噜了。”
元灿霓轻轻甩开他,嗔怪横他一眼:“你才咕噜。”
这边医院住院部较为严格,商宇换下病号服,用运动护腕藏好住院腕带,才蒙混出关。
回住处不足十分钟的路程,在太阳底下憋出一身薄汗,一会饭后还得回去休息,怕午休醒来太赶时间,跟走读生似的。
元灿霓当机立断:“晚饭还是我给你送过去吧。”
商宇淡淡道:“我怕你嫌弃在医院吃饭。”
抄近路有一道小坡,元灿霓埋头推他一把,闷声闷气:“我嫌弃的不是饭。”
她心中还存着一股无处化解的气,总忍不住以牙还牙刺他一下,像只蓄势待发的刺猬。
“我在努力把自己修理好,让你用得更趁手。”
商宇无奈戏谑,心意却颇为真诚。
之前还可以抗辩“我跟她压根没什么过线行为”,今天两人之一肯定过了线,他差点跳到黄河洗不清。
元灿霓早上醒得早,午休过了点,赶回医院商宇下午的项目早已开始。
没有立即冲进训练室,她从玻璃窗外找人,便看到微妙的一幕。
商宇下肢未佩戴支具,在练习平地走路,足尖上翘,肌张力过高缘故,经常往后挺。
不知过热还是心急,他在空调房里竟然汗湿了额角,显得尤为虚弱。
元灿霓有股强烈的直觉,商宇好像不是处在平台期,而是——
“您是哪位家属?”
一位摊着文件夹的医生忽然停在她的身旁,显然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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