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鲜香可口,只是缺了安如风最爱的辣椒。可此时能有饭吃就是天赐的幸福,安如风哪里敢多有奢求。比起几天前啃着淡水冷馒头相比,这已经是天好的生活了。安如风性子随遇而安,没有过多的要求。在这种情况来看,强大适应能力成了她的福音。至少不会让自己觉得受委屈。
匆匆梳洗一番,冷清的竹叶摩梭声中,安如风睡着了。梦里,全是回到现代的喜悦,以为这几天的遭遇只是噩梦一场。鸟语花香中,安如风还是醒来了。甫一睁眼,视线前浮动的都是泪,枕头已经湿透。
爬起来,瞧见早饭还未送来。安如风呆坐半晌,拐着馒头腿爬向梳妆台。已经来了这么久,她还从未看见过自己的模样。
铜镜不大,直径不到一尺。虽然安放在架子上,打磨得颇具亮光,可要跟水银镜面比起来,还是模糊得让安如风看不习惯。随手将乱蓬蓬的头发拂上去,首先入眼的便是肿入核桃的双眼。仔细瞧下去,安如风不由倒抽一口气。除了可笑的眼睛外,五官居然清艳绝伦。淡眉如月、悬胆鼻、樱桃嘴、瓜子脸,就连红肿的眼睛都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味。难怪人贩子说要将她卖入青楼,资本确实足够。
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似乎在哪里看过这副容貌。她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估计是之前看多了美女,人造的、天然的,各大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已经让现代人对美丽有些麻木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安如风转头看去,只见是昨天那个送饭的男人。她大喜,蹦跳上前一把拉住,生怕没问到什么人又没了。
男仆惊讶地低头看着她,突然“咿咿呀呀”地张开了嘴。竟然是个哑巴?安如风突然想到昨天小女孩说的那句,“哑仆已经将她埋葬了”。哑仆是指他吗?
男仆手里拿着水盆与毛巾,一只手还拿着一个小罐。任男仆将水放好,她试着跟他交流。只见男人挥舞着双手打起了哑语,安如风头大如斗。这是该骂自己以前从不关心哑语吗?扯了扯嘴角,她丧气地想,就算学来了,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哑语与现代哑语有什么不一样。
她夸张地比划着嘴型,问:“这是什么地方?”
哑仆激动了半天,安如风还没看懂。心中懊恼地恨不得砸东西来泄愤,可以交流的人不屑于自己说话,好不容易盼个人来,却是个哑巴。扶着桌子,安如风的身子都有颤抖了。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哑仆瞧到确实也没办法沟通,干脆拿着手中的小罐直接指了指安如风的脚。接过小罐,安如风打开一看。药酒,舒筋活血的吧。自己来这里,总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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