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坐着舒服,但两条腿可以自由晃动,微微的春风吹在脸上,很舒服,还可以观看道路两旁含苞欲放的花蕾,有着轿车不能比拟的自由自由的感觉。盛晚归闭上眼睛,暂时将烦心的事都忘掉,尽情的感受这吹面不寒的杨柳风。
“对了,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以前住在这里,是吗?”刘思源的速度慢下来,同盛晚归讲着话。
“是呀,我爷爷以前是这里的教授。”盛晚归说。
“哦,是嘛,叫什么名字?”刘思源问着。
“叫盛壮北,听说过吗?”盛晚归说。
“哇,原来是盛教授,当然听说过了,在这个学校里,到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你看。”刘思源指着挂在楼面上的一块牌匾说:“那上面的校训就是他写的。”
“是嘛?”盛晚归还真是不知道,连忙叫刘思源停下,走进了看,慢慢的抚摸着上面的字迹,惊喜的说:“真的是我爷爷的字!”
刘思源看她高兴,心中很是得意,说:“当然了!”
另一个男人
爷爷盛壮北这一辈子都痴迷于书画,对唯一的儿子盛燕赵从小就着力培养,也终成为小有名气的国画家,但到了盛晚归这一代,作为唯一的传人,盛晚归却实在没有天赋,从刚能握笔起,盛晚归就被爷爷逼着写大字,在方桌前,一坐就是一上午,腰要挺直,手腕要高悬,精神集中,不能左顾右盼,枯燥又乏味,难受得要死,天天练习,却还写不出个所以然了。幸好后来南霁云来了,盛壮北的注意力便转向了南霁云。
想想,爷爷的所有遗物都放在南霁云家的别墅里,该找个时间去整理整理了。
“来,上来吧,比赛时间快到了。”刘思源催促着她。
盛晚归连忙做回后座,不一会儿便到了大操场,上面已经或坐或站了好多人,各个年轻的脸庞,朝气蓬勃,青春飞扬,欢声笑语不断,回音晃荡在这空旷的操场之上。
“呀,思源,哪儿来的美女呀?怎么以前没见过。”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围过来,一脸坏笑的打量着盛晚归。
盛晚归虽然知道他们没有恶意,但不喜欢那种大喇喇的目光。
刘思源忙推着他们说:“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去去,赶紧做热身去。”
几人笑嘻嘻的离开,还不忘回头暧昧的看着他们。
“别理他们,一群无聊的人。”刘思源笑笑说。
将盛晚归带至在操场边上,刘思源把毛巾和水瓶递给她。盛晚归下意识的接住,刘思源笑着跑上操场,开始做热身运动,等待比赛的开始。
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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